雁月渟吸了吸鼻子,“那……你为什么要销毁掉那面纱?那必定是万子沧的一番心意,收了便是,至于带不带,还不是我做主?”
君忱渊的脸更黑了,他沉声道,“我不喜欢,你也不需要。”
“可是我喜欢啊,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雁月渟有些不满。
她并不是怕别人引论她,诋毁她,但是她也要注意到身边人的感受呀,这么一大条疤痕,谁看了能舒服?
她觉得这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君忱渊挑眉看向她,这女人怎么回事?
刚才是谁说的,她是个有趣的灵魂,根本不在乎这道疤痕,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又想要带面纱了?
或者,她在乎的根本就是送面纱的人。
思及此,君忱渊心里阵阵发酸,他脸色一沉,“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喜欢也不行!”
“……”
雁月渟翻了翻眼睛,算了,她实在没有精力和他吵架。
“你来干嘛的?不是说好了,不许偷跑出来的吗?你回去吧!”雁月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她竟为了条破手帕赶自己?
君忱渊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你以为本座是谁?本座怎么会偷跑出来?本座的寒毒已经压下去了!”
雁月渟侧目看向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说的好像他没偷跑出过一样,看他骄傲的那样!
不过,听到他说寒毒压下去了,她还是很高兴地。
她叹了口气,“随便你吧,反正从我眼前消失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