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月渟这个气呀,她一指樊师仁和谷雨竹,“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
可是两个人哪里肯听她的话,依旧跪在地上低着个头。
君忱渊讥讽的勾了勾唇,“雁月渟,你认为本座的徒弟,会听你的话?”
“师父为老不尊,这种师命不听也罢!”雁月渟冷冷的怼了回去。
为老不尊?
她什么意思?是在嫌弃自己老吗?
君忱渊颇感扎心,这个女人,她不是想救他们吗?他偏要狠狠地罚,罚到她老实不可!
君忱渊道,“樊师仁!你竟敢在没有本座的许可下,私会别人!本座罚你在这悔过崖里一百年!”
樊师仁本就被雁月渟那句“为老不尊”吓得魂都没了,一听被罚一百年,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他苦着一张脸,刚要张嘴求情,岂料君忱渊冷冷道,“为师知道你不服,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本来为师打算明日就将你放出去,可谁叫你今日又犯错了呢?”
雁月渟一听,差点脱口骂出来,这君忱渊也太损了吧!
好一招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捏造、外加挑拨离间啊!
她怒道,“君忱渊,你别欺人太甚!”
君忱渊鹰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冰冷道,“怎么?你觉得本座很过分吗?那本座给你个机会,你来替他们跪。”
如此张狂,他偏要试试她的底线。
雁月渟冷笑一声,“原来君师叔如此惩罚他们,就是想逼迫我跪?”
她不想跪,她两世为人,还从没跪过任何人呢,但是看着被自己连累的两个人,她真的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