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感觉到了他行为的反常,“江喻……门被锁了。”
江喻面色发红,气息粗重,一手还撑着洗手间的门框,“酒不干净。”
贺眠:“……你也?”
江喻点头,然后朝着贺眠走来。
贺眠自己状态也十分糟糕,看到江喻过来,思想上是想躲开,但是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
好烈的药,比起上一次,好像更要猛。
贺眠抬手,“你离我远一点!”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江喻顿了下脚步,然后在就近的地方踉跄坐下,“是那个女的干的?”
他低垂着头,说话时字句不成串。
被江喻这么一问,好像并不那么简单了,因为姜楠并没有碰江喻的酒杯吧?
而且,还是纪欣兰的人把他们带过来的。
锁门很正常,带过来后反锁就不正常了,还特意借口让贺眠带江喻一起过来,原来不是要打消贺眠的戒心,是想借机将他们困在一起。
“未必,她没有碰你的酒杯,也有可能是酒里原本就加了东西。”
“就我们两的酒杯?”
贺眠猜,应该是的,就是针对他们两的。
贺眠朝后将身体靠在门框上,感受到身体越发强烈的反应,手指都开始不住地发颤起来。
她的脸色跟江喻一样,越发红艳,气息也是不受控制得发生着变化,身体渴望被需要,大脑却一直在克制这种想法,让贺眠难受到有些反胃。
江喻突然起身,然后朝着贺眠走来,他脚步虚浮,面色绯红,看向贺眠的眼更是透着幽深。
贺眠警惕,身体却又渴望男人的靠近,这种耻辱感让她开始伸手掐自己的大腿,试图控制自己大脑意识的清醒。
“把我们困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发生点什么,放心,姐姐,我不至于那么禽兽。”
江喻还是比较清醒的,但是从他走路的状态和身上的肌肤颜色来看,他肯定也不会好受。
江喻的话等于就是把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指向了纪欣兰,她就是不想放过贺眠,想让贺眠在她的新婚宴出尽洋相。
“手机没信号了,我去试一下打电话给前台。”江喻走过去,拿起来的电话是没有声音的,顺着电话线一看,居然被剪断了。
他朝着贺眠摇了摇手里断掉的电话线,说:“想得可真周到啊!”
贺眠无奈,再一次拿出手机查看情况,依旧没有信号。
为了对付贺眠,纪欣兰居然专门找人屏蔽了这间房间的信号,真是煞费苦心。
江喻看向贺眠,贺眠强忍的样子可不兴他再坐以待毙。
江喻起身,来到窗边,窗户可以打开,但是不能开太多,冷风灌进来,倒是把他吹清醒了几分。
他把手机放到外面,手机信号瞬间满格。
贺眠同样有着期待,听到江喻说有信号了后顿时精神一领,“那快打电话让人来开门!”
手机只能放在窗外才有信号,江喻开了扩音。
贺眠在门口,窗户理她很远,所以肯本听不到电话那头人的声音。
她只听到江喻说:“顶楼总统套,门被反锁了,是,我和她都在,药挺猛……”
贺眠问:“你跟谁打电话?”
这里应该没有他的熟人吧?而且酒店被陆氏包了,没有受邀的人是进不来的。
江喻收了手机回身,半靠在窗边喘粗气。
“来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