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总是醒了装睡!”阮娇愤愤不平地开口。
她已经被段启珏这手段了坑了两三次了,次次都要说一句下次一定不会了。
结果还是不长记性一般,次次都往段启珏的套路中钻去。
段启珏搂住阮娇的身子,却又不敢太紧,生怕压着她腹中的孩子,委屈道,“娇娘这话可就太冤枉我了,我明明就是被娇娘给亲醒的,怎么能叫装睡呢?”
“相公,可你次次都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真的。”段启珏一本正经的模样,估计任谁看了都会信他几分。
果不其然,阮娇一只脚在上套的边缘来回试探。
“那相公是说之前几次都是假的吗?”
“我…”
段启珏这才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的娇娘怎么一个没看住就这么会说话了呢?
“哼哼,无话可说就是心虚。”
“娇娘这都是同谁学的?”段启珏哭笑不得,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阮娇身边突然冷了下去,让她多少有些不习惯,不解得询问道,“相公怎么不睡了,今天有什么事儿吗?”
阮娇这么一问,段启珏反而有些想不起自己是要做什么去,他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都准备再来一个回笼觉了。
房门就被敲响了。
“少爷,有位姓尹的先生说是您带回来的,现在来找您了。”
段启珏也不睡回笼觉了,噌一下站了起来,说,“原来是将他给忘了!”
阮娇揉着眼睛也坐了起来,纳闷道,“相公怎么把昨夜的那叔叔给带回来了?”
“你昨儿可没叫他半句叔叔。”
“叫他哥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阮娇一本正经地回答,让段启珏颇为忍俊不禁。
却仍旧赞同阮娇的想法,解释道,“他昨夜想要去殿下如今住的客栈休息,我见那么晚了也不好再去客栈开房间,便带了回来,一会儿出去给他找个住处。”
“我也要去!”阮娇高高地举起了一只手,那胳膊细嫩洁白,宛如一个上好的凝脂玉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微微的光芒。
段启珏只看一眼,就知道该把所有拒绝的话收起来了。
“那娇娘快些收拾,我先去和他说两句话,莫让他等急了。”
待一行三人出了段府,段启珏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奔波在栖云镇内各个客栈当中。
没到一处,便停下介绍一番。
这一来二去,什么事儿都还没干,就已经快要黄昏了。
“没想到栖云镇可供居住的地方居然这么多,段兄,你家家大业大,没想过干个这种生意?”
君鹰昨夜在段家住了一夜,只因随口问了一句,倒是被下人科普了一番“我家”的情况,对段启珏更是颇为刮目相看。
没想到看上去如此文质彬彬一个公子,在做生意的方面竟然那么在行。
“之前客栈的生意可不如现在,都没什么人住才是,有不少都提前转了行,结果反而没赶上这股子热潮。”
君鹰对民间做生意的手段还挺好奇地,出声问道,“段兄的意思是?”
“与其茫然地做出改变,不如先巩固眼下拥有的东西,只有真正拥有了,才不用担心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