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阮娇却说:“可以倒是可以,可这些药酒是我按照不同阶段配制的,相公现在身子瘦弱,可以先每日喝一点驱散体寒和补气血亏虚的药酒,等大好了,再喝其它的。”
“原来娇娘竟想的这么周到,那就全凭娇娘安排了。”
段启珏说笑般抬手谢道,后来娇娘的药酒也确实很快见了效果,不过也闹出些让段启珏哭笑不得的事情。
又如此过了几日。
三家铺子一个季度的账和钱都整理清楚了,段启珏一大早又带着阮娇出了门,去的却不是自家铺子,而是钱庄。
他当着阮娇的面儿,把所有的银子都兑换成了银票,但数量都不大,全是一百两银子一张的。
于是便有了厚厚的一沓,他拿到手之后,转手就给了阮娇。
“相公,这么多钱,你怎么都给我?”阮娇虽然不懂事,为人也单纯直率,但也知道在钱和账上面,相公才是最靠谱的,她忙要把钱塞回去:“相公收着,这样大家才放心。”
段启珏一把拦住,又拉着人的手,将人带到马车上,才对她说:“这是这个季度的钱,我还有些积蓄,是已经兑成了现成的票子的,就放在屋里面,回去之后也一并交给你保管。”
“为什么?这太多了,我数都数不过来,怎么能放在我这里呢?”阮娇拿着钱,反而愁眉苦脸的。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以后我的钱,都放在你这里,等钱存够了,我们再开一家酒楼。”
阮娇听着段启珏的计划,还是很懵懂的样子。
他换了一种说法道:“你不是喜欢美食吗?烧鸡烤鸭,还有点心,你喜不喜欢?”
说起这个就简单易懂多了,阮娇忙不迭的答应:“喜欢呀,我还喜欢吃狮子头!还有。。”
一说起吃的,阮娇的嘴可以一直说不停,她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必须要存钱,以后才能开一家大大的酒楼?”
“当然了,就看娇娘愿不愿意帮我存钱了。”段启珏对她的看法表示肯定。
娇娘看着那一张张银票子,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张纸,在阮娇眼里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哪里是纸张?
分明是数不尽的烧鹅和烤鸭!
“好,我全部帮相公存着,以后我们一起开酒楼!”
段启珏笑着刮了她小巧挺拔的鼻梁,说:“这就对了嘛,没有娇娘帮为夫存钱,为夫拿什么去开酒楼?”
阮娇笑嘻嘻的把钱收入怀中,像宝贝一样揣着。
这可是她和相公的酒楼呢。
回到家里,阮娇才知道,段启珏今天给她的钱,也不算多了。
段启珏早先存下的钱,也不少,阮娇将钱放进箱子里,然后收到了段启珏给她的一把钥匙:“这个箱子是寒铁金锁,如果没有你手上这把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从今以后,就由你保管。”
“好!”
阮娇郑重的接过钥匙,锁上了他们的小宝箱。
不识字的她却没看到里面一张单据,排头写着她家二哥,阮木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