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下，语声顿住。
南子凉抬眼瞥了她一眼，轻笑：“自然是来这里寻找商机，不然你当我是想入青楼吗？”打开窗，垂下竹帘，看着大堂的动静。
大堂热闹起来，之前龟奴说的那位清倌出来登台了，却见一个衣着艳丽的盛妆女子抱着琴登上表演台，虽然半垂着脸，仍能看出面容姣好，神情楚楚动人，可算得上是一位美人。
待她跳完，外间已经开始竞价了，那个清倌被一个瘦瘦的老头以三百两银子拍去。
若她是老鸨，自然是希望清倌能值个更高的价，而想要更值钱的法子便是让这清倌具备更多的才艺。
南子凉淡淡地笑道：“泽兰，开门跟那龟奴说，帮我请老鸨进来。”
风花雪月的老鸨是个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之前泽兰当掌柜的时候，就来过绣庄做衣裳，不过南子凉却没见过她的面，此际才算是看清她的长相。
那老鸨进门，看到南子凉与泽兰，神情一诧，笑道：“哟，这位公子是初次来吧？可看上哪位姑娘？我让她过来招呼……”
南子凉笑道：“非也，在下只是有事想请教一二。”说着，便给了十两银子。
“公子客气了，有话直说便可。”那老鸨坐下来，笑问。
两人正在说话间，泽兰有些无所事事的随意乱瞟着，这一瞟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怎么会在这里？”泽兰低声呢喃，却还是被南子凉听到了。
南子凉怔了怔，脸色颇有些疑惑，抬眸看向泽兰：“泽兰，你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