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成为宁王殿下的王妃,亭晚,此生无憾!”
“表白了表白了!”朱清儿抓着阿瓜和流碧的手,看个热闹比当事人还激动。
宁王面无表情。
“那日赏花会上,亭晚便对殿下一心相许了!亭晚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和殿下生死相随!”
“瞅瞅瞅瞅,多感人呐。”朱清儿感叹,竟然还有人眼瞎,对宁王这个瘪犊子这么痴情。
太傻了……这姑娘太傻了啊!
“姑娘若是有心,就该知道本王心里只有一个人,其他人再不能入眼。”宁王说。
“亭晚不求入殿下的眼,亭晚只求能陪伴在王爷身边就好!”
“噗……”朱清儿一口老血,这姑娘,榴劈!
“谁!”这一声噗没忍住,被宁王和张亭晚听见了。朱清儿立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揪下一片树叶刁在嘴里,装作不知道两人在场的样子。
“哎哟,宁王啊,幸会幸会。本王妃吃饱了出来逛逛,记得以前有种叶子可以吹响,就试了一下。”说完朱清儿捏住叶子两个角,抿唇夹住叶子使劲吹了口气。
噗的一声,和方才的声音似乎差不多。
阿瓜和流碧都松了口气。
“这种晚宴慎王妃都能吃饱,果然食量不错。”宁王嘲讽道。
朱清儿清清嗓,“本妃没那么大饭量,随便吃几口就饱了。”
“慎王妃继续吹吧,本王告辞了。”宁王拱手,甩开衣袍大步离开。
张亭晚对朱清儿微微欠身,也跟着去了。
朱清儿觉得扫兴,看戏看到一半,没有结尾,难受。
互相联想起西域舞娘也是这样对慎王有意思,慎王可不想宁王对别人那么冷漠,她得赶紧回去看看俩人有没有奇怪的进展。
快速回到宫宴上,慎王没在坐席上,是去了后台附近。
今日有一处戏是慎王安排的,朱清儿才走过去,就听见慎王对宫人喊:“快去准备那出《墙头马上》!一会儿就上场了!”
“是是!”太监点头哈腰跑开去招呼戏子:“《墙头》准备好了吗!马上要上场了!”
“是《墙头马上》!”慎王纠正道。
“马上!”太监紧跟着喊了一嗓子。
慎王气得捶轮椅。
“马上哈哈哈哈……”朱清儿笑着过去,想不到皇宫里的人也会犯这种错误。
“真是没脑子,也不想想哪里会有戏名叫墙头的。”慎王没好气的说。
“那有啥的,我们那还有出戏叫《石采牙》呢。”朱清儿说。
“《石采牙》是什么?”慎王没听过。
“适才呀听得司令讲……”朱清儿唱了一句就停下了,这是唱的民国时期,慎王要是听过就怪了。“你肯定没听过,我也是听别人唱着玩的。”
慎王没有在意,也没听懂这一句唱是个什么东西。
那格萨没看过昌黎国的戏,看得十分认真。慎王和朱清儿回到座位上,方才的凉菜已经全都撤走了,桌上摆着许多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