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一个大步把人揽进怀里。
他来看太子,也是来接她。
在确定太子暂时无事后就带着小姑娘回去了。
太子府外,炎彬牵着马笑呵呵的等在一旁,“将军,王妃,请上车。”
叶汐然一个机灵看向这次的马车,还好,这马车虽然还是难掩奢华之气,但没有了上次挂着的亮晶晶的东西,档次高了好几档。
炎彬也是想起了上次因为那马车被管家和其他人挤兑的窘迫,在听到主子说要来接王妃时他可是费心费力好不容易才选了这一辆,势必要一雪前耻。
马车一如既往的挑战她的身高,这次身后的男人直接掐着她的细腰提上去。
“看来鉴赏课学的还不错。”男人难得出声调侃。
炎彬捂白了不少的脸囧了囧,他这是第一知道主子还会开玩笑的。
马车里,景烜在与她坐的极近,叶汐然捧着热茶松散的侧身靠在男人肩上。
男人伸手抚上她的腰一个劲力把人移到了自己怀里,手里的热茶一丝波纹的没有,他道,“累了?”
一早到现在都过了午膳时间,能不累。
她整个人坐在男人怀里,亲密无间,鼻尖里都是男人霸道又炽热的气息。
她纠结了一会就放松了身子,“有些,主要是饿了。”
虽然只是施针稳定蛊虫的活跃度,但也耗时耗力,比她看了一天的病还累。
景烜拿了块糕点送到她嘴里,语气宠溺,“先垫垫肚子,现在带你去吃饭。”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吃完一块糕点后,叶汐然与他说起了太子种蛊的事,她问“太子中蛊是不是与皇位有关?兄弟相争,暗地谋害?”
她对这种朝政之事是不太敏感的,不过以她的认识来看,太子若是出事,整个朝廷也是明争暗夺。
各家或站位或中立观望。
她担心景烜和唐府以及叶父会受到波及。
景烜说“皇家的争斗自古就少不了,我朝圣上虽然早早就颁旨立了太子,就算如此也免不了暗地争斗,毕竟谁也不愿屈于人下,一国之主的位置**实在太大。”
而他手握兵权更得圣上宠信,前些年也有不少人私下拉拢,被他毫不留情拒绝后依旧不死心,只是不敢太过明显。
他们也知道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他们的私下行为,必定是要引起猜忌。
有时候也庆幸汐然她自小就不在京城,虽然她父亲只是个三品太常寺卿,但她身后的唐府却不容小觑,唐太傅不止当过圣上的老师,现在朝堂上一大半有资历的官员都是他的学生,而年轻官员也有不少是唐磊提拔上来的。
这样一算,他的小姑娘也是不简单啊。
叶汐然听了景烜的话也不由的感叹自己居然还是个有背景的,她好笑又有些小得意的说,“这样看来我在京城横着走也是可以的?”
就算不看其他,就一个“叶大夫”也少有人敢惹。
景烜轻轻的笑了,“当然,你就是再蛮横也有我担待。”
他给小姑娘拂去裙上的糕点碎屑,说道,“别乱想,你只需好好治病其他不用管,凡事有我。”
叶汐然信他,“好。”
她除了使劲浑身解数保好太子外也不能做什么,运筹帷幄这种能力她是没有,只能听话不拖后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