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弯腰,嘴唇在她发顶轻轻的碰了碰,低声道“嗯,因为你想救。”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因她想,他没有善心、没有同理心,但想要守护她的仁慈。
叶汐然转过身子很是感动的圈住男人的腰,小脑袋像是小奶猫表达喜欢时轻轻的蹭了蹭。
然后在这感动温馨的时刻,男人压着嗓子说道“我没你想的那样坐怀不乱。”
被他这压抑又十足警告的话吓了一跳,叶汐然撒开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我还小呢!”
她刚才不过是抱了一下而已,都没有撩怎么还反应这么大。
景烜眸色闪烁,道“所以我一直在忍耐。”
叶汐然心跳停了一下,没敢看他的眼,抬了脚就像门口走去,“时、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喜欢景烜,十分喜欢,对于喜欢的人十分自然的亲亲抱抱,只是情没有欲,但是她好像忘记了景烜是个男人,可能还是个单了二十多年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个老男人。
方才他身体的变化她不是没感觉到,而他的警告也不像是开玩笑,她不怕景烜会做什么逾越的事,但怕自己的唇瓣会被咬破。
在她走后,景烜在院子里吹了好半响的冷风才进屋休息。
以前汐然还没喜欢他时,她每次面对自己时总是温和又平淡,他除了在身后拼命压制自己的贪心外不敢做他想,而现在汐然对他表现出几分喜欢后,他已经压不住欲望的猛兽,每次看到她满眼欢喜的信赖开心的同时又想将人藏在一个只有他的地方。
而景烜没想到昨晚之后,汐然自以为不可察觉却又被他看得明明白白的躲避行为,也不主动牵手了,总有借口离得他远远的。
景烜一整日下来脸色越加阴沉。
在收到南门府的请宴后,三人回到小院里换洗干净的衣服时,景烜没再忍住,也不管木尘是不是意见,气势冲冲的进了叶汐然院子。
穿戴好的叶汐然看了看与自己离得极近的某人,谨慎的后退了一些与他拉开距离。
而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的男人面上带了火气,伸手把人扯回来不容拒绝的摁在怀里,结结实实的禁锢怀里娇软带着药香的身躯后,他灼燥了一天的心慢慢平静。
“为什么要躲我?”
叶汐然被他有力的臂膀怀绕着,就算想动也动不了,索性将脸贴在他胸口,“我没躲你。”
其实她今日才知道以前看到的那些热恋中的男女每时每刻的想要与对方黏在一起的想法,只要放下治病这个事时,她也会想要与他亲近。
景烜轻轻用力掐了手下的细腰,不满道“还敢说没躲,今日恨不得理我几丈远,你若是不说清楚今晚哪都别想去。”
叶汐然抬眼看他,男人一点没开玩笑,也不是吓唬她,眼眸阴冷又霸道,她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小声的说了实话,“你昨晚说要忍耐,所以我觉得离你远点比较好,不然压抑久了对身体不好。”
声音越说越小,她以往不是没跟病人说过这些话,而那些男子在她眼里只是病人,无男女之分,但现在对象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竟然不受控制的有些羞涩。
羞涩的不至她一个,只是另一个平日冷漠惯了神情不明显,景烜绷紧了下颚靠在她纤弱单薄的肩上,语气强势,“那些忍耐相对于你的躲避来说不无足轻重,你别再逃离我,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住不会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