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出景烜的怀抱,严肃道“景王爷,是不是要解释解释为什么要跟那个瑟舞姑娘做戏,让人传言她是你的红颜知己。”什么谣言只在她的医馆传,而且她那瑟舞姑娘连将军府在哪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称职,而且她与景烜在一起时却没敢抬眼过,这些事只要一推敲就不难发现。
她之前不说破是在憋着气,看看他是想要做什么。
叶汐然摆出这样要算账的距离,就算听到她说会吃醋也忍不住会心慌,他近了一步想要靠近她,没料到叶汐然十分有原则,他近一步她就退一步,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怕她生气,只得细细解释道“我是想要确认你是不是对我有一点点心动,因为你总是把精力放在那些病人身上,我也醋了。那个女子是炎彬找来做戏的,出了医馆就让她走了。”
所以就只是为了让她吃醋,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景烜也觉得这做法实在幼稚得很,于是又道“是炎彬说的。”他不是要甩锅,炎彬那时看了话本后就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景烜记住了还真的实践了。
叶汐然想到炎彬那样粗狂的汉子,直白又爽朗,一点不像是会出这么弯绕的计策,疑惑道“他这是哪学来的?”
景烜表示不知道。
索性也不纠结这事,她说道“感情里我不喜欢遮遮掩掩,坦白与沟通很重要,人生不过几十年,由不得我们浪费,你不说我便不懂。”
景烜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意,轻轻抱住她,“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不理我会心慌。”他只是想要让她能与他一样的喜欢他,时时刻刻想要看到她,想要她眼里心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不过,以后他会努力学会爱她。
本来还有气的叶汐然被他低柔的声音心软得一点脾气没有了,她也道“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耳侧响起一声清浅低沉的笑声,转瞬既消,但叶汐然还是听到了。
她几乎没见过景烜会笑,也没听过他的笑声,而刚才错觉似的笑声里面显然的开心。
叶汐然也不由的笑的甜腻。
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多幸运啊!
景烜记得醉酒时她温温软软的喊“景烜”时悸动,提醒她道“昨夜你喊了我景烜。”
难得机灵的叶汐然试探的喊了一声“景烜。”
然后她就看到这个男人越发柔和的眉眼。
两人一起用早膳时,叶汐然又提到了炎彬给他的计策,她感觉时曾相识。
景烜回府后便问了这事,炎彬终于记得自己好像是提过一嘴,老老实实拿了那两本自己已经看完的话本,说之前与主子侃侃而谈的讨姑娘欢心的计策都是从这里边学的。
景烜随意翻了翻,没看得进去,转头把书拿给了叶汐然。
叶汐然看着那熟悉的书名,熟悉的笔名,原本还好奇的笑慢慢的收了回来,嘴角控制不住的轻轻**,所以这算不算是拿她的套路用在自己身上。
这也就算了,玩套路还翻车,这让她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