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丧忽然想起重要的事,神色一肃:“骨羽,出来!”
骨羽瞬移而出,面对着他,等候自家主子问话。
秦丧道:“乌雅明之那边怎么样了?如今可还在顺昌宫?”
骨羽微一点头,写道:“已经正式在顺昌宫住下了,看来他这次不会再东藏西躲了。”
三人的面色皆是凝重,因为莫桑榆被掳走的事,让他们也无从下手,只得暗中观察着。
莫非心里蹙迫,无论如何今日都势必要进宫一趟,看一看乌雅明之到底想干什么。
秦丧知道她心中所想,道:“晚晚,虽然让你不插手此事绝无可能,但能否过了今天?”
看着他近乎卑微的请求,莫非晚不由得觉得哪里不对劲,遂问:“为何?”
秦丧心中有所顾虑,摇了摇头道:“你只要需要我,过了今天,我会把莫桑榆给你平安带回来!”
只是,此刻的莫非晚早已听不下去,昨天与乌雅明之相约今天相见,如果按照约定的时间自己没有出现的话,他会如何对待姐姐?
莫非晚不敢细想,也不敢赌,只道:“虽然不知你已想到什么办法,但今天进宫一事,我必去定了!”
秦丧自知她的硬气脾气,只得稍微透露,道:“我与你师兄说好,今日无论如何必将乌雅明之杀死在顺昌宫里,你进宫去的话,会让我们分心的。”
没想到,他们已经做好与乌雅明之鱼死网破的地步了,不过与其拖得越久,于自己不是好事,莫非晚十分理解他们的想法。
只不过,事关姐姐的性命,又令她不得不谨慎一点……
莫非晚道:“有把握攻破西隐军吗?”
秦丧应道:“有八成的把握,皇上已命人封锁京城与皇宫,即便廉周安还有兵力,亦不能再进来支援!”
关于这次计划,莫非晚依然觉得有些不妥,随口道:“不如我先前去探路,问出我姐姐的下落先,否则若是你们露出什么马脚来的话,岂不是要将我姐姐陷在危险之中?”
她说的并非完全无理,只是事已至此,秦丧等人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莫桑榆的安全,只肯承诺拼尽全力罢了。
秦丧双手轻抚莫非晚的两臂,柔声道:“如今我也顾及不到其他,我只知我不能失去你,亦不敢再让你冒任何的险,因为我真的赌不起了,晚晚你能否自私一些,不要插手今日之事?”
他把问题再次抛回莫非晚,而她只是缓缓地后退两步,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也有我不得不守护的东西,你了解我的,何必再与我多说?”
说完后,莫非晚转身离开。
秦丧知道她正准备进宫去赴约,随即赶紧吩咐身边的骨羽,道:“赶紧进宫去告知乌雅元桧,事情稍微有些改变。”
莫非晚只身骑马闯进皇宫,宫外围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发现,但她知道越是平静,越是危机四伏。
这次,没有任何人拦住她,她一路平顺,直至顺昌宫前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