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丧将一人吸附过来,“咔嚓”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然后像垃圾一样扔弃,道:“你们还有谁要试试吗?胆敢在我面前造谣,我看你们是想死了!”
“啊———杀人啦————”
围观的人纷纷扰扰乱窜着,一时之间除了地上的那具尸体,顿时清净下来,再无别人的踪迹。
莫非晚知道他心中的愤怒,与自己是一样的,便开口道:“何必与她们一般计较,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罢了。”
秦丧用长剑挑开尸体的一层衣服,露出里面西隐朝的服侍,道:“不是我们始安人,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在作乱。”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莫非晚徒然睁大眼睛,愣了一下,问:“西隐最近士气如此低迷着,还敢出来作妖啊?”
“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事,就当是让他自娱自乐去吧,”秦丧唇角上扬,显露出明亮的笑容,“只是你要相信我,我与周焉云真的没什么。”
莫非晚抬头看了看天色,转移了话题,道:“我们该回去了,你晚上还要准备缉拿乌雅明之,是时候回去准备一下了。”
他郑重地望着她,随后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道:“晚晚,对不起,所有事情皆因我而起,才让你遭受这样的委屈……”
“罢了,有些事情不可以避免,怪不得你。”莫非晚难得显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
只是到了夜里,便又出事了。
秦丧亲自在外把守长河以及各处的出入口,无暇再顾及城堡中的事情。
安阳突然让人来找莫非晚,让她去东顷院,乌亢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连同自己都沉重起来,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一进入大厅,上位赫然坐着安阳,而侧边竟然是周焉云,她面色苍白,胆怯地低垂着脑袋,双手紧张的搓着。
“婆婆。”莫非晚行了一礼。
“非晚啊,这么晚让你过来,是因为焉云的事情。”安阳一直注视着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神情,虽然难以说出口……
莫非晚道:“婆婆有话说话,不必扭扭捏捏,你只要说出你打算怎么安排即可。”
安阳道:“焉云肚子里的孩子,是秦丧的无疑,虽然她给我下过毒,我亦是恨死她了,但孩子是无辜的,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盼着阿秦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如果是这样,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莫非晚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秦丧的?”
安阳点头,道:“她对阿秦的情意,我最是清楚,怀的肯定是我们秦家的骨血,这点我尚能相信她,何况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算上日子也是刚刚好……”
“随意,既然婆婆已经决定好了,我同不同意无所谓,告辞。”莫非晚拱手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
“非晚!等等!”安阳一急便咳了起来,在她身后继续道,“阿秦对你的爱,你不必怀疑,接焉云进来全是我一个人做的主意,你若有什么怨气都朝我撒来,他在外异常辛苦,你别跟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