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有。”
陈穆笙看着李沁沁，在她说出这句话后，他已经明白了过来，李沁沁也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既然你能够说出这句话，就代表你知道你父亲做了些什么事情。”
李沁沁脸色一白，面对着眼前的男人，她一时半会儿的却说不出来任何的话语。
“李沁沁，对于你来说，换成你父亲坐在我这个位置，我对你父亲做了那些事情，你觉得你父亲会放过我吗？”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李沁沁觉得父亲并不会放过陈穆笙。
“我看你已经想明白了对吗？”
陈穆笙的话出口，李沁沁脸色惨白一片：“所以你已经决定不打算让我父亲出来了。”
她这句话并没有任何的疑问，而是十分肯定地朝着陈穆笙看了过去。
“陈穆笙，对于你而言，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不愿意放过我父亲，对吗？”
李沁沁无奈的笑了起来：“你看我又说混话了，我在你这里又有什么面子可言呢？”
虽然陈穆笙不想要伤害李沁沁，可她所说的这些话，他自己却不能够否认。
对于他来说，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足够的让李沁沁失望了，他其实也不想要做出更让她失望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