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
这女人怎么这么多戏？
无语了一阵之后，阎君抽了抽嘴角，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马良怂兮兮，生怕他抓着自己的冲动言论不放，小心翼翼的开口，“女生嘛，每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容易胡言乱语的。”
“……”
阎君想了想，以前看小说，似乎是有提到这回事。
行吧，在原谅她最后一次。
“你们当真这么想要回这只破笔的天赋？”阎君啧了一声，看了看阿姜垂着头不吱声的模样，“可以是可以，但本君要收回她的意识。”
马良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
“本君要她变回笔的模样。”
“像我和她刚相遇那样吗？”
“不，你们刚相遇时，她就已经生出了些许意识，知道自动护住你了。”阎君道，“就因为她生出意识太早，才时不时的和本君斗嘴，本君早就该收回她的意识。”
这么说来……是要让阿姜变成有天赋，却无法撒娇，无法像从前那样蹭她指尖的笔吗？
马良咬着唇，拒绝道，“如果天赋和意识只能二选一，我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