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看着王徽之一碗接一碗的喝,不免有些担心。
喝这么多酒,都可以效仿武松上山打虎了,一会出门别摔个底朝天,她可背不动他。
劝酒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父亲去世,他现在很伤心吧?
“到现在都没有融入感,你拿什么通关?”阎君忽然冒出头来,“设身处地的让自己成为王献之,才能更快的完成历练。”
马良愣了愣,看着已经明显有了醉态的王徽之,有一些迷茫。
“要怎么做呢?”
“你现在每天都仿佛在看故事。”阎君顿了顿,“你只是在顺着王献之的人生轨迹走,并没有换位思考过。”
是啊,她似乎只把他们当做纸片人。
但是改变,哪有那么容易。
马良叹了口气,伸手拦下了王徽之的酒碗,“哥,别喝了。”
“唔,为什么不喝?我就要喝!”王徽之含糊不清的说着,“子敬,你为何不喝?不能这般无赖,来,哥哥给你倒酒。”
倒个屁啊,酒驾可耻!
她们是叫了马车来的,四舍五入也是开车了。
马良毫无心理负担,继续劝道,“宿醉会头疼,何况你喝了这么多,肚子不胀吗?”
酒在香醇,它也是**啊!不能自己蒸发啊。
王徽之像是被她提醒了,这才嘟囔着,“好像是有一点……莫慌!等哥哥去趟茅房,再来和你拼酒!你小子,一段时间不见,酒量越来越差了……”
马良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