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继续说吧!”东凯歌无奈摇头。
“咳咳,这弟子叫桑修竹,他有一套剑匣!”晁玉书说着翻了一页。
那是一个红褐色的巨大剑匣,剑匣上有一块碧玉,剑匣旁有九个槽口,其中一个是空的,想必是他手上拿的那把。
“这剑匣是我们门派的宝贝,几万年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得到剑匣认可的!可惜爱笑!”晁玉书无奈的说道。
“他师父是谁?”东凯歌无奈,这个人啊!
“额,无师,毕竟没有人会用这剑匣,剑匣的用法也早已经失传了,现在记在我名下!”晁玉书无奈的说道。
“上一个袁鲁,如果这次名次很好的话,也会记我名下,最后再分配师父,我这名下弟子现在不下百名,有的我都没有见过,甚至不记得名字!”晁玉书无奈的说道。
“你这掌门当得……”东凯歌无奈的说道。
“我又不像你,弟子都是自己选的!”晁玉书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这些话你总乱说,不怕被那些长老踢下台?”东凯歌无奈的说道。
“就算不被踢下台,我也没有什么面子,每天都被叫来叫去的!”晁玉书无奈道。
“好了说说最后一个吧!”东凯歌无奈的回道。
“好!”晁玉书说着翻到了下一页。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冰冷的看着画面,一手持刀一手持剑,背上还背着一把长枪。
“这!”东凯歌吃惊的看着画面,这个人自己没有见过。
明明每次招收新弟子的时候,自己都会仔细观看。
门派弟子自己都看过,就算叫不上名字,也能混个眼熟。
“他确实是我门派弟子?为何我从未见过?”东凯歌疑惑的说道。
“你没见过正常,我门派弟子要是脱下门派的服装,我认识的没几个!”晁玉书说道。
“……”东凯歌有些无奈,这个人还真是个掌门,让人无法相信。
“算了,你说他叫什么吧!”东凯歌摇摇头,自己回头查一查弟子名册就知道了。
“叫……啊,等等,我看看!”晁玉书说着,上下翻了翻,终于找到了一个被肉的邹邹巴巴的纸条。
“啊,有了有了!聂正卿!他叫聂正卿!”晁玉书激动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连个名字都记不住了?”东凯歌无奈的说道。
“那你说一遍,他叫什么?”晁玉书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如此询问道。
“这还不简单,叫……叫……”东凯歌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记不得对方的名字。
“看吧,他命格特殊,让人无法记住,就算是亲眼见过,但是再看的时候,也会忘记他!”晁玉书无奈的说道。
“我这是好不容易多次重复,才没有忘记他!”晁玉书尴尬的说道。
东凯歌惊讶的发现,这个人的长相,名字在自己的脑海中渐渐消失。
“真是奇异的命格!”东凯歌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