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武艺高超身手矫健,已经将花床北面大部分纱布都拆下来了,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靠了过来,他皱皱眉,放下手里的东西,隐身到一颗较粗的樱花树后。
等他看到珊舞一脸痴迷地挑开粉纱露出身形,不由怔住。
珊舞同安以蓉一样,面对樱花床如坠云端,但想到两位主子刚刚在这里做了什么,脸都控制不住的红了。
若一功夫好眼神也好,将她脸上的羞红看得清清楚楚,他目光投到那片花**,再看看珊舞,小腹那里蓦地传来一股热。
若一收回视线,靠着树干平复。
待身体恢复了正常,心思又迅速转了起来。
主子派他一人准备这里,现在珊舞过来,肯定是太子妃安排的,联想到太子妃看见他从厢房出来后脸上意味深长的笑,上午珊舞红着脸躲他的情形,若一心跳突然加快。
太子妃,这是默许了?
心头一热,若一探出头,盯着那片粉纱里时隐时现的窈窕身影,他咽咽口水,悄悄凑了过去。
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他别的没学到,如何占心上人的便宜,他多少有了些心得。
东之庭可没料到自己当了若一的授业恩师,他坐在浴桶里给安以蓉擦背呢,擦着擦着就又闹了一回。
因此安以蓉出来晚了,靠在院中藤椅上由珊棋给她绞发时,将匆匆赶回来的珊舞撞见个正着。
“珊舞!”眼看这丫头想溜,安以蓉大声喊住她。
珊舞原地站了会儿,才磨磨蹭蹭踱了过来,低着脑袋回禀道:“主子,都收拾好了。”
安以蓉微眯着眼睛打量她。
十九岁的大姑娘,容貌也就是中上之姿,但珊舞身段可是非常出挑的。
此时目光从珊舞窈窕的身段移到她脸上,瞧见那微微肿起的红唇,安以蓉错愕。
好啊,她竟然看错若一了,看着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这八字刚有一撇,他就敢吃珊舞豆腐了?
“安哥儿该醒了,珊棋你进去瞧瞧,让珊舞帮我。”安以蓉找了个借口。
珊棋又不傻,她聪明着呢,揶揄地看了珊舞一眼,识趣地进了屋。
珊舞实在不敢面对安以蓉洞若观火的目光,快步坐到安以蓉身后,帮她绞发。
安以蓉哼了声,扭头看她,假装生气道:“若一是不是欺负你了?他好大的胆子!”
珊舞又羞又急,想到若一没说几句话就将她推到了树上,珊舞也觉得他太放肆了,可又怕主子真的生气罚他,连忙解释道:“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主子别误会……”
安以蓉才不信,看着她嘴唇道:“什么都没做你嘴怎么肿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珊舞顿时找不到说辞了,低着脑袋,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不是,主子你别生气,他没欺负我,我,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