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司寒珏见她身旁空无一人,松了口气,收了剑轻轻搂住了她的肩。
司寒珏方才一听将她手拨银铃的声音,想都没想,拔了剑越身就上来了,此时他身后也站着一队手拿尖刀的黑衣人。
顾相思虽见过他气势如虹的样子,但也还是被他的阵仗下了一跳,;连连摆手,“没事,人被你吓跑了。”
“谁?”
司寒珏方才远远地只看见一道一闪而过的白色,只见他往松林深处去了,但没有看清面容,只觉得有些熟悉。
“谦王。”顾相思看着那个恢复空**寥落的松林,叹出了一句话。
司寒珏的眉头随即拧了起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司寒珏向来对谦王没有什么好感,而且这人诡计多端,身边还有一个极为擅长用毒之人,他一听到顾相思方才遇到的人是谦王的时候,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顾相思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不得不多一点防备。
她摇摇头,“没有,他只是和我说了一些往事。”
“往事?”
顾相思点点头,把方才和谦王的对话和他说了,自己则在心里推演。
母亲来凌璧山,谦王也来凌璧山,还有谦王方才的那番话……
顾相思心上像是被人用铜锤砸了一下,轰的一声,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谦王身边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母亲!
蒙着面,鸢尾花,不求名分……
顾相思的心里越来越乱。
司寒珏也陷入了沉默。
就在他们来凌璧山之前,她除了从清竹那里得知母亲来了凌璧山,还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