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英当然跟别人不一样了!”林夕奕理所应当道。
“什么地方不一样?”梁止玟步步紧逼。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情分别人当然比不了。”
而且安烈英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女人过,他们始终都是以兄弟的身份相处的。
更准确的来说,林夕奕更觉得像是母子。
“那我呢?”
“你什么?”林夕奕莫名其妙:“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平常不太一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梁止玟接下来再多话都被这话堵得说不出来,干脆一扭头,气忿忿地喘起了粗气,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江遇白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既然没在下什么事了,在下告辞了。”
梁止玟闷着气不出声,林夕奕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这不就是你的营帐吗?告辞去哪儿?”
江遇白僵了下,难得出现了点手足无措:“那……”
梁止玟腾地站起来,摔开帘门走了出去。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林夕奕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梁止玟头也没有回。林夕奕皱起眉头,嘟囔一句:“真是莫名其妙。”
江遇白又轻咳了一声。
“你嗓子不舒服吗?自己给自己开点药?”林夕奕看江遇白。
江遇白闭了嘴,干脆后退一步躲到了角落里。
林夕奕叹了口气,对他道:“梁止玟把我药拿走了,你再给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