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麦田田埂。
两伙人正在激战。
其中一伙是雇佣兵,另外一伙是山匪强盗。
两个雇佣兵背靠背。
一个是黄毛雇佣兵,一个是有些醉醺醺的雇佣兵。
“该死,偏偏是这个时候。”黄毛吐出嘴边的叼着的草根,“老醉,看来咱俩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怕不怕?”
老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嘿嘿笑道:
“做这一行,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而且我们也不一定会死,我还打算过几年,赚够了钱,回乡下结婚生子。”
山匪小头目:“一个月才几个钱啊,跟我们玩命,砍死他们!”
山匪纷纷杀过去,黄毛雇佣兵与老醉迅速地与这些山匪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刀光剑影。
黄毛雇佣兵砍死了几个山匪后,发现老醉已经倒在了敌人的刀下。
他大喊了一声“老醉”,黄毛雇佣兵发疯般地挥舞长剑,一时间山匪们不敢近身。
不过人终有力竭之时,待黄毛雇佣兵力竭,一个山匪一脚踢飞黄毛雇佣兵的武器,然后一个重拳就狠狠地砸中黄毛雇佣兵的下巴,黄毛雇佣兵向天吐出一口老血,就直挺挺地躺在了田埂上。
山匪小头目一把抓着黄毛雇佣兵的头发,从小弟那里接过一把匕首,抵在了黄毛雇佣兵的咽喉。
“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吗?”山匪小头目手下微微用力,黄毛雇佣兵的脖颈就流出殷红的鲜血,“现在你怕不怕,我要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尿壶。”
“你动手吧,杂碎,老子皱一下眉毛就不是好汉!”
“他娘的!死到临头,还他妈嘴硬!”
沙沙——!
声音突如而至。
一众山匪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年轻人正抛着一块石子,在田埂上漫步,并且一步步地朝着这里走来。
“是你?”黄毛雇佣兵认出了来人,那人正是刘益。
刘益看到黄毛雇佣兵的惨重,还有地上死去的雇佣兵们,他叹了口气:
“刚好碰上了,就顺便帮帮你吧。”
“帮?”
山匪小头目气不打一处出:
“你拿什么帮,你以为你是谁呀!”
刘益霎时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瞬间就将手中的碎石抛射出去,只听“嘭”的一声。
那山匪小头目还没来得叫嚣多久,就被碎石一击爆头。
看到老大被杀,其余的山匪惊慌失措,忙转身就是想要逃走。
刘益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借你剑一用,就当是两清了”,然后,身形一闪,只听黑暗中的几声惨叫。
一众山匪就倒在了血泊中。
黄毛雇佣兵看傻眼了。
刘益风轻云淡地将长剑抛给黄毛雇佣兵,淡淡地道:
“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刘益继续朝前走,他的目的地是宁府。
怎么说,他的未婚妻还在那里。
他还不想失去宁家的支持。
对于刘益来说,或许还有用得上宁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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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抓稳点,要是射偏了,可就不好了。”
一伙山匪抓来了一些奴隶,为了应付无聊的夜晚,打算用他们来取乐。
盖马斯张弓搭箭,面前是与他相熟的奴隶朋友。
那位奴隶朋友的头上放了个红苹果。
山匪纠正盖马斯的姿势:“这样,对准点,别射偏了,射中那个红苹果,我就放了你们,没射中就一直射到中为止。”
盖马斯额头留着冷汗,他放弃般地跪在地上:“我...我办不到!”
一个山匪小头目示意道:
“既然他办不到,那就帮帮他吧。”
那山匪小弟立马狞笑着回了一声“好的”,就抓着盖马斯的手张弓搭箭。
不断地瞄准着不远处被绑在树桩上的奴隶。
那奴隶表情惊恐。
盖马斯饱受煎熬的表情,落入一众山匪的眼中,他们一个个的发出贱笑。
似乎折磨他人,就是他们最有意思的娱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