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北琰启到郊外的时候,西荣寒已经在那等着了。
“是晚辈来晚了。”北琰启上前微福了福身子。
西荣寒看着他一个人前来,世人都赞他是四国第一男儿,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行,才能还是心计,都不容小觑。
看样子有几分真。
只是他会求娶异国将军的女儿,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坐。”说着眼神看了看对面的位置。
北琰启坐下后,两人一直品茶却从未说起正事。
眼看天色渐晚,北琰启才开口。
“摄政王如约将东越帝引出了皇宫,为此我也应该履行承诺。”
西荣寒听着,抬眼看着他,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
北琰启看着西荣寒的反应,突然收回了话,视线看着河面上。
“之前很多坊间谣传摄政王与南丘国女帝的凄美爱情故事。因为南丘国女子为帝,从不外嫁。而当时摄政王年少意气风发,深受西芹先帝的宠爱,又怎会甘愿前往南丘。”
北琰启说着,就感觉到西荣寒周身的戾气越来越重。
“还听说女帝在登上帝位之前曾诞下一个孩子,当时正值南丘皇位之争,内乱频发,内乱平复之后,孩子却不见了,有人说是在内乱中被人杀死了,这个没人知道。”
“自那以后,女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使得存世几百年的南丘一夜之间消失,再无人知晓南丘在哪儿。”
“摄政王听闻曾暴病三个月,就是西芹先帝曾有意传位于你,你也拒绝了。”
“曾经的有志少年,变成了一心等死的闲散王爷。”
北琰启说着,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若不是西芹十年前的内乱,西芹皇帝被困无人解救,您也绝不会再次振作。”
西荣寒听着,就好像是一场梦。
苦笑了声,“你到底想说什么?”
“最近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消息,竟然有人说,鄂仲辛鄂将军手里有些南丘国女帝给的信物,凡持有者女子可成为下一任南丘女帝,男子可封侯拜相。”
北琰启说着,笑道,“许是因为南丘内乱之际,适逢鄂将军被东越先帝派遣出使南丘吧。”
这一切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