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出了房门,眼泪就流了下来。把吃的端回厨房。
路上就见一个护院打扮的人莽莽撞撞的冲过来。
“干什么啊你,走路都不小心着些。”
那护院倒是停都没停,就匆匆忙忙饿的走了。
彩儿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回头却看到地上有一封信,忙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连忙拿起来。
封面上写着鄂聂氏收。
那不是夫人嘛?
彩儿想着,回到聂氏的院子里,进去就把门关上,仔细的看着外面的看守,应该不会进来。
“怎么了?”聂氏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她。
“夫人。”彩儿走过去,把信从袖中取出来递给聂氏,“奴婢刚在院子里得了这封信。”
聂氏拿着看了眼,这字倒是有些眼熟。
把信拆开:
母亲在上女儿不孝。远离家门万事不知。
今回故土,方知父亲之事骇人听闻。
深恐鄂家上下遭空前大难,望您对外称病,请御医过府,稍有转圜之余地。
聂氏认得鄂小冉的字,因为自从她那次重病醒来后,字就变了。
当时聂氏还数落过她字写的不好,让她多加练习。
可她偏说随性就好。
看她信中的话,多半是回东越了。
只是现在回来做什么?
还说什么让她称病请御医?这是为何?
“夫人?夫人?”彩儿在旁边看着,紧张的很。
“啊?”聂氏回过神来,把信放在烛火上烧干净了。
这天晚上,大将军府灯火通明。
夫人聂氏重病垂危,禁军赶去宫里禀报,陛下正值茵妃寝宫就寝,听闻此事骤惊,即刻下旨让太医全部赶过去。
“陛下。”茵妃从**起来,身上就只穿着一件肚兜,下人低着头,拿着屏风上的外衣,伺候着给她穿上。
“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妻,怎得如此兴师动众。”说着走到皇上跟前还想着在继续刚才的事情。
可没想到皇上直接穿着件里衣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