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严嘉灵不会咽下这口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如此行径。
“起来吧。”
“她拿回去了也就拿回去了,但我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万一严家小姐事后又反咬我们问我们要琴,我们该怎么办?”
鄂小冉耐着性子把话说完。
先前她与世无争不争不显,但那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小把戏。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看了二十多年的人心,还有那些听烂了的宫斗戏码,她不愿意玩,但她也绝对不能被人家玩,任由人家欺负。
以前是她有诸多顾虑现如今北琰启都和他说了,她还怕什么。
身边的丫鬟显然没想那么多,听鄂小冉说完,瞬间整个人都害怕了。
这真要追究下来,那还不是她们这些下人的倒霉。
“你拿上我的令牌亲自去一趟丞相府。”
最好把这事闹开了。
“殿下。”
北琰启在书房里就有下人过来禀报。
“娘娘让人去丞相府了,殿下可要拦下?”
这事儿闹大了,万一伤了殿下和丞相之间的和气,那可就……
“不用。”北琰启却不觉有他,“这事儿我们占理,无碍。”
她委屈了那么久,总算开始反击了,自己自然不能让她再憋屈。
“可是……”
北琰启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
那人连忙退了出去。
北琰启从后面的书架上拿出两卷画轴。
一幅是上次给鄂小冉画的美人侧卧图。
还有一幅是那日在东越国猎场上见她笑魇如花的模样。
后来他也凭自己的想象给她画了下来,一直珍藏着。
把画展开放在桌上,拿起一边的笔,若有所思的提了两句词:
金戈铁马风呼啸
亭亭玉立笑如花
骑马转身望美人
一眼便知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