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的审计程序没有办法的话，你就把目光放到你觉得可能会有问题的人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鄂小冉脑海里突然闪过李明亮的身影。
他是北氏的四位创立股东之一，而且也只有他对自己有过拉拢之意。
“我明白了。”
韩盛看鄂小冉都没怎么进食，“今天的菜不和胃口？”
“没。”
“你呀，也别把自己弄得精神紧绷，很多时候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韩盛担心她太过认真了。
“最近身体还好吧？”
韩盛是第一个知道她梦里事情的人，后来他就把郑安泽推荐给自己。
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不过最近好像没怎么过去，而且做的梦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每晚都会从头到尾的全部梦一遍，可是现在每次梦的都是以前忽视的某一个细节。
“不想说就不说，多吃点，这样才能继续工作。”韩盛见鄂小冉不说话，还以为是她不想说。
鄂小冉也正好不知道该如何说，也就顺着没聊下去。
闪电和莫氏的洽谈迟迟没谈拢，再耗下去就会错过最佳时机。
北琰启和闪电的技术负责人王建华聊了这个问题。
替代性产品也都考虑了，但是达不到要求。
他们除了莫氏别无选择？
面对莫氏狮子大开口，偏偏他们成了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北琰启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这个点，她会在做什么？
北琰启手里把玩着手机，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给她。
正想着，手机屏亮了，她打过来了。嘴角洋气一抹坏笑。
看着手机，亮了一会儿暗了。
还等着鄂小冉再打过来，心想着再打过来他就接，可惜……
那边鄂小冉以为北琰启睡了，所以想明天去公司和他谈。
看着迟迟不亮的手机，北琰启脸上的笑容不再，从阳台走到房间，想了很久，还是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