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选！”
沈清宁看着陆镜敛和徐与沐，说得很决绝。
“我陪他们玩，一个晚上！”
她抬手指向那群国外友人。
不是和爱的人，跟谁睡不是睡？
“清宁，你……”陆雎渊猛地回头看她，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选择，急道：“你别逼我，给我点时间想想办法！”
她这是做什么？
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沈清宁看着他，不知道是眼泪模糊了视线，还是心冷了，总觉得套在他身上的光环淡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的错我自己承担。”
她顿了下，眼泪无声落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你有办法，我不会在这里待一个月。”
她的话，如利箭射穿陆雎渊的心。
“我可以和赵紫娴离婚，但不是现在！”陆雎渊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赵家一旦抽空，远陆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她怎么就不明白？
沈清宁吸了口气，情绪似稳定了一些，说：“陆镜敛刚才说得很清楚很明白，而你的选择只能救远陆，救不了我。”
“难道你想让我这里当一辈子的公关吗？”
她的质问更是尖锐，陆雎渊怔愕，完全不敢想她是这么想自己的。
“我会想办法！”他咬牙强调，她怎么还是这样固执？
“你想什么办法？你既不愿意和赵紫娴离婚，也不想放弃公司，那就只能舍弃我。”
沈清宁抬手抹了泪，强装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丑陋。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当初，”她吐了口气，“你已经舍弃过一次了，还在乎第二次吗？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分别？我从来不在你的选择范畴里，不是吗？”
“从前是，现在也是，今后……没有今后。”
沈清宁一口气说出来，发觉心底的疼似乎没那么痛了。
原来，她早就积怨已久，这些话是她早就想说的。
说出来后，沈清宁发觉轻松了很多。
“你……”陆雎渊哑然，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与沐看着这一幕不由唏嘘，感情就像是隔离屏障，一旦戳破，多少丑陋和自私都会暴露，藏在心底的那层美好也会变得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