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雎渊气得脑袋都在冒热气,目光投向徐与沐,仍旧不知死活道:“徐小姐,你要清楚,他连对我这个亲哥哥都这么绝情,你以为他会护着你一辈子吗?”
**裸的威胁!
徐与沐想笑。
陆雎渊这是求人的姿态?
到底是在顶峰太久,习惯了颐指气使,完全不懂生存的规则了。
不等她说话,陆镜敛先冷冷开了口:“再威胁她一个字,我让你连跪求的机会都没有。”
“陆雎渊,你应该庆幸跟我是从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否则今天你没机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动你,只是不想让我妈在那边不开心。”
“你要这么喜欢挑战我的底线,试试看。”
陆雎渊心头发寒,看着眼前的亲弟弟,仿佛从来不曾认识他一样。
记忆中那个小时候十分依赖他的弟弟,奶声糯气喊他“哥哥”的小孩像是换了个人,变得极其陌生。
说完,他抬手捧着徐与沐的脸颊,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护着你到死,不许怀疑我的话,听见了?”
他突如其来的霸气护短让徐与沐脸颊发烫,只能装作很镇定地点头。
“玩吧,只要你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担心钱不够花。我的钱,一直攒着没人花。”
陆镜敛松手,下巴示意她和沈清宁开战。
叶琛在一边听得好酸,他都后悔投错胎,是个女人多好?
六哥的钱……确实多得花不完。
徐与沐心尖狂跳着,总觉得他的话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护短行为。
但她没时间去想那些,起身走到桌台前的沙发坐下,觑了眼还不肯穿衣的沈清宁,笑了下说:“沈小姐看来是个高手,很有信心凭这几件衣服就能赢我。”
听到她的话,沈清宁浑身一僵,抬眼愤怒地看着她。
徐与沐毫不畏惧,她这样的眼神比起那些迫害她的家属,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五分钟。”她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爱穿不穿。”
沈清宁神色一凛,咬着牙两眼含泪地看向陆雎渊。
陆雎渊看着两人,经此一事,他很清楚,他根本无法掌控这个弟弟,他那些年在粤地究竟做了什么?
“清宁,穿吧。”
他不去看沈清宁,语气极为无奈,脑海中飞掠过这一个月里收到的照片画面。
在这种场所做女公关……他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沈家已经抛弃了她,他们在医院做的那一次,照片在远陆集团、沈家,以及赵家那边都公布了。
即使他知道是陆镜敛做的,但他没有证据,只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