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醇说不出话,不只是心虚还是害怕,最后内侍带走了。
太皇太后瞧见尤桐没事,松了口气,问巴美伊说:“你没事吧。”
“写太皇太后关心,臣女没事,是楚小姐及时赶到就连臣女。”巴美伊感激的看了眼楚倾袖。
楚倾袖微笑。
“瞧瞧你们几个,差点在南国使臣面前失了颜面。”过后,太皇太后便开始训人了。
楚倾袖跳出来,重重的点着头附和:“可不是,都怪谢醇,差点让我们壹朝在他国面前失了颜面,娘娘一定要狠狠责罚她。”
太皇太后犀利又无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让他们回去皇宴,巴美伊紧随其后。
“那这两个奴婢怎么办?”尤桐比了比青公公跟小陶说。
“现收入监牢吧。”楚倾袖淡道。
小陶跟青公公面上没有半分怨恨,更多的是感激,看的尤桐一头雾水。
站在最后的娄翰尉抿唇,望着楚倾袖欲言又止,尤桐要离开时忽然瞧见他脖子根儿的几道血痕,说:“侯爷你脖子怎么了,还出血了,伤口看着有点狰狞,要不要宣太医。”
她好心问。
楚倾袖阴着张脸。
娄翰尉轻咳,掩了掩伤口:“没事,郡主不必担心。”
尤桐心思单纯,也没想太多,开开心心的搂着楚倾袖回宴席上去了。
皇宴上,太皇太后让身边的嬷嬷简要告知宫沧诀来龙去脉。宫沧诀面色淡然,从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数说的只是无足轻重的事。
宴席上,尤桐倒有些小兴奋:“太刺激了,好好玩儿,以后要再有这种事,你可一定要让我参与。”
楚倾袖笑着摇头。
这可是关系名誉性命的事儿,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不过尤桐很好奇,楚倾袖不动粗,是怎么让青公公还有小陶投诚的,青公公也就罢了,可小陶是跟了谢醇好多年了。
舞曲响起,飘**在整个大殿,宾客窃窃私语是难以被听见的,楚倾袖便低声的都告诉了他。
在她知道谢醇要对娄翰尉跟巴美伊动手时,楚倾袖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在这件事情中,青公公扮演这不可或缺的角色,以及小陶。
小陶是谢醇的近身侍女,伺候多年,她说的话可信度很大,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就只能拉拢说话最有利的人。
打蛇打七寸,用人抓软肋,偷听时她知晓青公公的软肋是宫女小丽,谢醇拿她威胁,楚倾袖同样,但她不是威逼,而是利诱。
她给青公公的好处是,就将他跟宫女小丽放出宫,在给他们一笔钱;而拉拢小陶,完全是意料之外,在楚倾袖命小羽将她打晕时,意外发现她怀有身孕,她便利用她腹中的孩子要挟她,当然,过后也会给小陶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
楚倾袖说:“这就是所谓的威逼利诱,威逼是其次,利诱得要大,才能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