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恢复正常,楚倾袖在宫里的时间安排的很恰当,上午跟她师傅学医术,下午便去骑射长,只是不知为何,他师父有几天没进宫了,经人捎来的书信说,是在宫外有急事。
而宫沧诀,他被上了自尊,是彻底的舍弃了楚倾袖,至少过后他就从未出现过。
楚倾袖庆幸又高兴,甚至还有了兴致子啊御花园扑蝴蝶,可每每夜深人静时,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并不舒服。
又到了出宫日,楚倾袖刚回到院子,阿贵便告知她说房大夫出了事。
楚倾袖神色微变。
阿贵说:“五天前,房大夫忽然被人指控开错药害死人,因为房大夫是朝中官员,所以现在被押进了大理寺审问,任何人不能探监。”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人来告诉我。”楚倾袖愤然,急得都坐不住。
“阿祖天天都有来找您,但因为您进宫了,所以没办法通知您。”阿贵道。
楚倾袖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师父是壹朝有名的神医,经手的病人有贫苦的,富贵的,掌握重权的,开错药使人致死这么大的事,应该闹得沸沸扬扬才对,而她又是房大夫的徒弟,怎么传都会传到她耳里,可她却听不到半点风声。
这件事阿贵也是道听途说,楚倾袖干脆让人找来了阿祖。
才一个月不见,阿祖憔悴许多,他一瞧见楚倾袖便急不可耐道:“你可算出宫了,房大夫出事了。”
楚倾袖点头,冷静说:“你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阿祖说,死的人是牛大根,就是之前装病骗药的那个男人。
七天前前,李兰忽然拉着她丈夫的尸体到药铺大喊大叫,说是房大夫开错药吃死了她的丈夫。这件事闹得很厉害,官府有意压下,但碍于舆论,只能暂时吧房大夫收押大理寺。
“那个牛大根的病我看过,就只是普通的发烧,就是个小毛病,我师父绝对是不可能开错药的,而且那药是由药童煎好送过去的,退一万步说计算师傅老眼昏花,药童也能辨认的出。”
楚倾袖笃定说。
“可是苦于我们现在没有证据。”阿祖着急不已,“楚小姐您快想想办法把房大夫救出来。”
楚倾袖抿唇,静默一瞬:“走,去李兰家。”
他们立即动身去,让车夫赶快马。
阿祖问:“这时候不应该去大理寺见房大夫吗?找李兰也没用,我们都知道她有古怪,她是不可能会帮我们的。”
“我师父砸是大理石如今不许人探监,去了也没用。”楚倾袖说,“找李兰或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说着,原本急速前进的马车忽然刹住,顿时马车一阵饰扣,出勤退休身子不稳的一头栽进了阿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