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袖看了眼太后宫中必经之路旁的宫殿,瞅准时机,跑到娄翰尉面前,拦住:“干嘛走这么快,我腿短你就不能等等我啊。”
娄翰尉蹙眉,不解道:“你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
楚倾袖眉头一挑,俏皮的歪了歪脑袋,无辜说:“没什么,就是想跟着你罢了。”
娄翰尉酰显然是不信的。
楚倾袖又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对我这个未婚妻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是耻辱,还是骄傲。”
“骄傲?你有什么克制的骄傲的。”娄翰尉反唇相讥,嘲弄得很彻底。
楚倾袖也不尴尬,到底娄翰尉对她什么看法她半点不在意,她双手藏在背后,挑着眉笑,笑容明媚好看,带着旁的女子稍有的无妩媚。
娄翰尉下意识后腿,只觉告诉他这女人很危险。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出宫了,既然都碰到了,不如你就送我回宫吧。”楚倾袖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漫不经心说,“你也不想让人家觉得我们感情不睦吧,到时别人虽然也会说我这个乡下农女不逃付家喜欢,但说得更多的估计是侯爷再度被甩。”
娄翰尉眸底浮出一抹阴沉。
“堂堂镇北侯也被楚府一而再再而三的悔婚抛弃,这听着也是蛮刺耳的。”她笑眯眯说,脸胁迫人都是这么风清云谈。
娄翰尉神色很难看,刚想反唇相讥,楚倾袖就忽然示弱,娇滴滴的拉着她的衣诀,澄清的眸子看着他,就恍若清澈的湖水一般,深刻见底,明明皮有臣服,却还纯良得跟未入世的孩童一般。
“侯爷,你就送我回去吧。”她撒着娇,声音甜美。
楚倾袖长得很漂亮,黏糯的小虎牙贴在粉红的唇瓣上;她肌肤胜雪,如同白玉一般,还透着淡淡的桃花粉,一双眼仿佛是勾人一般,妩媚清纯,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气质时而婉约,时而强势,比起其他小家子气的千金,她更多了几分大气,相比起第一次见面,简直是天壤之别。
娄翰尉也只是沉迷一瞬,他见识过她的手段,楚倾袖是一躲带着尖刺的红蔷薇,看着迷人,但稍有不慎,便会被她刺伤,万劫不复。
“侯爷若不送我,那我就只能去找太后了,太后应该很有兴趣问我眼眶为什么红红的跟哭过一样。”楚倾袖眨巴眨巴眼,连威胁人都这么无辜自然。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但娄翰尉依旧不知她要作甚,只能冷冷额看着楚倾袖。
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并不想闹到太后那,到时还不知会传出难听的话,有损侯府颜面。
“侯爷,您这是在跟楚小姐作甚呢?”师文江忽然从殿院子走出来,身后……还有宫沧诀。
宫沧诀身穿一些明黄色蟒袍,腰上的腰带是黑色纹祥云,尊贵又慑人,只站在那里,便让人心生敬畏,不由得俯首称臣。
娄翰尉顿时明白楚倾袖要干什么了,他恭敬的朝师文江有自己宫沧诀心里,低着头,掩盖住了眸底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