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沧诀剑眉一扬,笑的邪肆,他贴着她,似有似无的亲吻着,呢喃道:“也行,本王那就不上朝了,一整天就跟你躺榻上,缠缠绵绵,相亲相爱……”
“你疯了吧。”楚倾袖气呼呼的瞪她,不可思议,“你这可不是明君所为。”
草,是谁说的宫沧诀是使用暴力的明君,分明是彻头彻尾的暴君。
“本王就位以来,就没耽误过朝事,就算耽搁这么一天,也没什么。”他低哑道,嗓音已经变了调。
楚倾袖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当下便知趣的摁住她的手,讨好的笑着:“我替你穿就是了。”
“嗯,真乖。”他笑的满意,还邪恶的捏了她一下。
楚倾袖差点没爆粗口。
宫沧诀虽是摄政王,穿的也是蟒袍,可这长袍的繁琐程度可不比龙袍少哪儿去,一层叠一层,扣子一环接一环的,楚倾袖扣得大汗淋漓,一炷香过去了居然才弄了一半。
她幽怨的抬眸瞪他:“你每天都要穿这么繁琐的衣服上朝吗?这蟒袍就不能简单点儿?”
这穿衣估计得半个多时辰,相当于现代一个小时,把这一个小时放在处理公务或者吃饭上不香吗?
“平时都有专人伺候,本王倒也觉得没什么,可经你这么一弄,好像真的繁琐。”宫沧诀说,享受着她的伺候。
楚倾袖撅了噘嘴,不用她动手他当然悠闲:“既然你有专人服饰,为毛还要我来,爱咋咋滴,我不伺候你了。”
她双手一甩,一把把自己瘫在了榻上。
一大清早的就被奴役,还有比她更惨的吗!
宫沧诀宠溺一笑,从暗格拿了个小箱子递给她:给你的礼物。”
“不要,你的礼物都不是什么东西。”楚倾袖拒绝,很嫌弃。
宫沧诀扬眉,眸底翻出一抹趣味:“这可是本王很久之前就命人为你打造的,真不看,嗯?”
楚倾袖很懂他的眼神,不出意外,下一秒估计又被吃豆腐,她只好改口,勉为其难的收下。
“不打开看看?”宫沧诀削尖的下颚靠在她肩膀上,亲昵说,“这个礼物你会喜欢的。”
楚倾袖记得他上次也这么说,真不知这位大佬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她会喜欢。
她打开箱子,发现里头居然是一只白玉毛笔以及一座砚台,做工都十分的精巧。
楚倾袖虽只有写药方才会动笔,但也看出这毛笔价值不菲,就连尾部的毛都是天然火红色的,十分顺滑,没有一根杂毛,她还发现,在毛笔的中央还刻着她的名字:‘倾袖’。
就连砚台底部也有。
“既然上学了就要好好学,本王的小东西,一定是最棒的。”他在她的脸颊烙下一个吻。
这次礼物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