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袖想笑,眸底寒光泠泠,双手环胸:“那这么说来你连太医都不是了,皇宫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草民在这发号施令,你就算要拿着鸡毛当令箭,问过你主子了吗。”
秦曾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干跟自己说话,当今政局,就只有丞相府独大牵制皇权,而她是丞相府的人,就算是太医令跟他说话也得恭恭敬敬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就算是摄政王来了,也得给我三分颜面,你算什么东西。”秦曾凶悍的看着他,趾高气昂的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女的给我拖出去杖打三十,不把她打得皮开肉绽就不长记性。”
“哦?这是要打谁。”冰冷的嗓音,与此同时,宫沧诀不知何时站在了太医院你们口。
他头戴冠冕,冠上的少见名贵的红宝石象征着身份的尊贵,他身穿一袭明黄色的纹祥云的蟒袍,腰束黑色镶玉腰带,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其他,他的周身仿佛披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倨傲天下,那股霸气仿佛是与生俱来。
楚倾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或他人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居然忽出现在小小的太医院。
众人迅速反应,跪下参拜。
“参加殿下。”
免了礼,宫沧诀走入,他矗立在门口,凌厉俊朗的五官让人不敢直视,他平静的扫了眼院内的人,强势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但楚倾袖分明却感觉出他目光在自己身上的短暂停留。
“刚才是谁说要用刑。”
秦曾低着头,抢先道:“殿下,是这不知哪儿来的野女人在太医院放肆,草民正想惩罚他。”
楚倾袖淡淡的瞥了眼秦曾,眸底的暗讽稍纵即逝。
“惩罚?这里是皇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宫沧诀冷声,气吞天下,令人不寒而栗,“是否连本王也要给你三分颜面。”
秦曾满头冷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不是这样的,殿下听草民解释……”
“既然你这么在乎颜面,那本王就打烂你这张脸。”他冷冷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掌脸五十,不把脸打到皮开肉绽,本王想她也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将方才秦曾所说的话都还了一遍。
秦曾惊恐不已,面色忽青忽白,她着急的想解释,但早已被皇宫的禁卫军拖出去,还掉了一只鞋。
众人人心惶惶,低着头,生怕祸事东引。
都知道摄政王一向主张一人犯错全体受罚,估计是曾经带过兵的缘故。
“方才是你跟秦曾吵起来的。”宫沧诀黑眸望着她,薄唇上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宫撒野。”
他不笑还好,一笑这周围的人腿都抖了,这想来是他残忍的前兆,当然,腿抖的肯定不包括楚倾袖。
她看见了他眸底的戏弄。
“是臣女的错,臣女知罪。”
“都给本王出去。”他冷冷的下达命令。
太医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去,小羽不放心,一步三回头,但很快,偌大的太医院顿时空了,那些个人精出门还把门给关了。
伏夜在外面守着。
在门关上的同时,宫沧诀几乎是立即把她压在墙上欺身吻住她的唇,他捧着她的脸,急切又温柔:“可想死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