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是剧毒,当今无药可医,可见她心思狠毒。
楚倾袖的笑容更大:“据我所知,鹤顶红半钱就要十两银子,父亲,我两袖空空,哪儿来的十两银子,从回府那日起,账房就从未给我一分钱,就我这生活水平,怎么有钱买得起毒药。”
从她回来的那一刻起,楚府就没给过她半分钱,按照规矩,每个院子的账房都会给例银。
家务事楚唐平并不清楚,她认为男儿自在四方,只有小家子气的女人才会管理家务,闻他看了眼长公主。
长公主说:“才十两银子而已,本公主不相信你没有,前些日子你经常出入药店,你敢说你不是买鹤顶红。”
“请长公主明察秋毫,我贾小姐虽然金蝉去药店,也不让我们跟着,但小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绿菊大喊,苦口婆心的为楚倾袖‘辩解’。
长公主却是冷哼一声:“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不让身边人跟着,一定是买毒药怕被人看见来日被人用作把柄。”
“长公主真是闲,连我出入药房都知道,但谁说我去药方就是买毒药。”
楚倾袖冷讽道,这时,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房大夫来了。
楚唐平疑惑不已,不明房大夫为何这时候回来。
自从上次长公主得罪房大夫后,房大夫就在也不来他们楚府看病了,因此他厌恶极了长公主。
“就说老爷又是要忙,请她立卡吧。”楚唐平难过的看了眼已经毫无气息的楚烨。
儿子都死了,房大夫也就不回来了。
“父亲,让房大夫进来吧。”楚倾袖道,“是我请房大夫来的。”
“你疯了,府邸出了这种事,你居然还让人来看笑话。”楚唐平咬牙。
楚倾袖佯装不见,却让下人把房大夫请来。
房大夫了解事情后,道:“小姐前些日子的确常来老夫的药方,但从未买过什么鹤顶红,而是买大黄、何首乌等类的滋补药物,因为小姐手头并不宽裕,所以都是赊账的。”
言下之意,楚倾袖脸这些便宜药材都买不起,那儿还买得起鹤顶红。
楚唐平因悲痛发红的脸忽白忽青,不知是家丑外扬还是因为自己女儿没钱驳了面子,但房大夫德高望重,他说的话楚唐平还是信的。
“那又怎么样,难保楚倾袖不去别的药房买。”长公主振振有词,步步相逼。
始终沉默的苏嬷嬷倒是皱了皱眉,看着处事不惊的楚倾袖,心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