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怪异的是，每次明明能斩杀鬼域一大批人，最后关头，子书却总是会忽然让他们撤。
但是，这么多年了，解子琛猜到，子书与鬼域之间定然有着某种联系，以至于，他每每提起鬼域之主的时候，情绪是那般复杂。
“子书……”
解子琛正想说什么，子书沲尘忽然扯开话题，“子琛，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叫莫九的少年有些眼熟？”
“眼熟？”解子琛蹙了蹙眉，没懂子书沲尘的话。
“你觉得，他像不像一个人？”
解子琛疑惑道：“谁？”
解子琛实在不知道子书沲尘说的是谁。
陌浔柯作为鬼域之主，在鬼域之中，也只有寥寥几人见过他的模样，就更别说是鬼域之外的其他人了。
所以，解子琛猜不到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解子琛等着子书沲尘的回答，然而，子书沲尘只是垂着眸子没说话。
解子琛道：“我倒是记得莫九小兄弟有个亲兄长，长得与他很像，而且修为很高。”
听了解子琛的话，子书沲尘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声道：“若我杀了莫九，他会如何？”
“什么？”解子琛怀疑自己听错了，“子书？你之前认识莫九小兄弟？你为何要杀他？”
莫九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也是崽崽的好朋友，子书沲尘这句话着实让他有些懵了。
解子琛觉得，子书和莫九都是同一种人，只要别人不惹他们，他们也看的搭理别人。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结仇呢？
而且，之前他从来没说过子书与莫九之间有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