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绵在他震惊之中之中已从中抽身,傅天佑便不再固执地阻止,将身子转到一旁,对着电话的脸色铁青一片。
夏绵绵在离开之际听到他好像对里面的信息很是惊讶,既然是他母亲打来的,想到昨天林莫给她透露的警方那边的信息,她好像知道内容了。
果然不出意料,在夏绵绵前脚刚迈出卧室,傅天佑便慌慌张张从卧室走出,看到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的夏绵绵,脸色有些难堪地开口,“绵绵,我得走了,记得我说的话!”
看着男人拿着手中的外套往身上套,高大的身子因为着急差点碰到隔断顶,夏绵绵冷哼一声。
“傅天佑,你这么着急出去不会是要看你孩子的母亲吧?”
傅天佑闻言,身子一怔,眉眼似冰霜似寒冰,声音更是冷得如掉入冰窟般冰寒彻骨,“有事我会联系你!”
说完,便急匆匆走出客厅大门。
看着男人慌张离去的背影,夏绵绵心里只觉得如打翻五味瓶,滋味难耐。
这就是他,原以为他会以别的男人不同,会是个专一的。
自己重生或许对他来说是个特别,而他又不喜与女人接触,他说过,他非她不可。
这就是所谓的非她不可吗?
一边对他霸道地禁锢,另一边便可以对别的女人负责,那个人是谁不好,还是自己的继妹妹,他这是想享齐为之福吗,姐妹共侍他一人?想得美。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夏绵绵缓缓从沙发上站起,她突然感到自己必须强大起来,这样她便可以有能力摆脱傅天佑的这种霸道占有欲。
虽然以她目前的状态,跟傅天佑相比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可是如果长久这样,势必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得结束这种局面。
而母亲那边,她会打机会一点点地让她适应,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时间不早,夏绵绵便收拾妥当,拿起提手走出客厅。
正巧碰到遛弯回来的夏妈妈,见到夏绵绵出来,笑吟吟地开口:“绵绵,天佑呢,我好像看到一个背影,慌慌张张出去了,是他吗?”
“妈,他有事,先走了!”夏绵绵笑着答。
“哦,这样呀,莲莲已去上班了,本来还想让你们能多呆会呢,这么着急就走了,你们年轻人事业为重,可不能总这样吧,他这次还要回去吗?你要不要跟他一块走呀!”夏妈妈拿起喷壶,对着园中栽种的蔬菜洒水。
小区里别的住户园中种的不是名贵花就是好的品种的树木,只是夏绵绵这里被妈妈种了各种蔬菜,用夏妈妈的话来说,这是最实用的,那些花呀只能看不能吃,比不得这些天然绿色蔬菜。
夏绵绵笑着道:“妈,你这菜长得真好,晚上就吃那排油麦菜吧,最喜欢你炒的了!”
夏妈妈转身,“好,记得早点回来啊!”
夏绵绵知道,这次是暂时躲过去了,夏妈妈可能年纪大了,凡事不能打岔,一转移话题便将前面的暂时忘了,她在待她想起之前快些溜走。
只是她前腿刚跨出院门,便看到几个身穿小区保洁的大妈并排走来,为首的那人夏绵绵认识,正是赖皮子的妈,赖大婶。
她走在最中央,肥嘟嘟的肚子在被她身上的工作装包裹得像粽子,好像一个用力,随时可以炸开。
沉甸甸的大圆脸因为她的走动,如一张忽闪忽闪的大肥肉,不停上下摆动。
身边转着的几个保洁大妈,不停地冲着她讨好地笑,那姿态犹如将她纵星捧月般转着,而她张肥嘟嘟脸庞深陷的小眼睛笑得更厉害了,从夏绵绵角度看去,几乎只能看到一条深陷的肉缝。
赖大婶被人簇拥着向前走,直到经过夏绵绵面前时停下,那一双眯缝着的双眼像是见到什么怪物般睁得浑圆,如一颗圆溜溜的绿豆般盯着夏绵绵。
“哎呀,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呀,原来是绵绵呀!”赖大婶扯着大嗓门叫着,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夏绵绵看着她,没有开口。
她知道,这个赖大婶可不是什么善茬,上一次正是因为她向妈妈看了不该看的照片,让她误会,所以才惹得妈妈犯病,上一次可正是因为这事丢了性命。
而这一世,她和赖皮子设计夏莲莲,被自己及时出现坏了好事,想必还是一直能自己怨恨在心,此时她经过这里一定不是碰巧,那应该是故意了。
夏绵绵懒得理她,她这次来无非是想要在自己面前装大个,必竟她儿子赖皮子如今也算是翻了个身,在她眼中是出人头地了。
只是见夏绵绵不理她,原本春风得意的脸有些挂不住,只是身边的一个短发大妈道:“哎呀,我道是谁呀,原来是夏家的千金呀!”
另一个眼尖的对着园中的夏妈妈招手,“夏妹子,早啊,知道吧,赖大婶现在可不得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