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很痛,脑髓像是被活生生抽走一般,鱼见我表情狰狞不但没有被我吓跑还给我传输灵力。
但灵力到了我的体内就又会重新消散,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回想自己和什么人有交集才被这种毒针伤到。
真的想不起来了,鱼见给我输灵力没有作用将我背着。
“云落,我带你去找大夫,你忍着。”
鱼喊了我的名字新得的名字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我的身子就像被烧了,很晕很难受。
制作这种毒针的人一定是对我的美貌有意见不然又怎会让我这般难受。
手臂疼得最是厉害,鱼的后背是香香的,有海盐夹杂海风的气息。
我也曾听过一些妖友说过鲛人这种生物的特点,妖友们说鲛人离开海面需要有洗髓珠,洗髓珠的气味会保护鲛人在陆地上就像在水里。
鱼的洗髓珠真好闻,很放松,我都险些将他的背上当成是温柔乡。
隔着衣物我呢感受到鱼的后背线条,他的背部很好摸,都是结实的肌肉,我的腿部跨过他的腰间。
我在心里赞叹这样的腰又细又结实,鱼的腹部应该有美丽的人鱼线和腹肌,鲛人的身材在妖兽间是最美丽的。
他的腰不是腰是斩人的刀,我不希望吓到他,身体的昏昏沉沉和痛苦从来都不是矛盾的两种知觉,我好想喊出来。
但我害怕在鱼的耳边大叫会让他的耳朵聋掉,所以我忍着,尽量发出闷哼声。
我的头落在他的肩头,我侧过头去看他,他的表情十分紧张好似令冬日的梅花面临这残雪摧残。
“云落,我知道是谁做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她一定有办法,你若忍得难受就叫吧。”
“不行,我可以的,傻鱼。”
鲛人的听觉是很灵敏的,反倒是视觉会比我这样的鸟类差些。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隐隐约约看到鱼眼角的泪珠,那是即将要化为小珍珠的形态。
鱼竟然会因为我而哭,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我和鱼才见面不超过十天,他竟然表现出一种护我周全的态度。
在这些苦里我也算是找到一丝可以安慰的地方。
鱼在这个时候让我很有安全感不像是在赌坊里赌钱那样潇洒。
“鱼,要是我真的无药可救了......”
“呸,你在说些什么,我答应过你要好好照顾你的,你现在出事了我可是要付全责的。”
鱼的声音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后能够去回应的声音,雪鸟的命很短,我死后他可以将我身上的羽毛摘下来去卖。
一根可以换一盒黄金,将我全身的毛都扒光鱼应该是可以在人间生活很久,我都把遗言给想好了。
“无尽,无尽你听我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把我身上的毛都拔下来拿去换钱,雪鸟的羽毛是很值钱的,够你衣食无忧很久了,但你可千万不能将这些钱拿去赌。”
“嗯,你的福气都在后头呢现在说遗言是不是太早了,我要你死在我的后面。”
“哈哈哈,无尽,这是你人间的名字,你一定会有无尽的光阴和无尽的美好,我的运气不好,只能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