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艾一口否认，严肃的表情，没有波澜的眼神。
姜棠对着她看了又看，确定她没撒谎，打开一条门缝挤进去，小艾紧随其后。
虽然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是大太阳，可在地下负二层的停尸房还是温度很低，光线不足，胆子小的走在这样的地方，怕是会吓破胆。
尤其是有些台子上还放着一些没有放进特殊冰柜里的尸体。
“不是，也不是。”姜棠就一块块白布揭开，因为文书死没多久，所以应该还摆在台子上。
“小艾，你也帮忙找找。”姜棠说着就去掀开布，没听到回答的声音，疑惑寻找小艾。发现她蹲在一个台子;“你怎么了？”她跑过去关心问道。
小艾直视着，眼珠子都没动，样子也让姜棠的心咯噔一下，连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但什么都没发现，又看了几遍，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你先起来。”姜棠触碰到小艾的肩膀，发现她的身体绷得很紧，一愣，“你不会真的在害怕吧。”
“小姐，会不会有鬼？”小艾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咯咯咯响。
姜棠愣住几秒，噗嗤笑出声，“哈哈，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正经严肃的一个人，竟然会怕鬼。”
“小姐，鬼很可怕的。”小艾认真看着她。
姜棠收起笑容，清清嗓子，道；“起来吧，这世上没鬼，要是有也是人的心里有。”
“真的吗？”小艾怀疑张望。
姜棠用力点头，“我骗过你吗？”
小艾一想，那倒是没有。
“再说有我在，什么玩意都近不了你身，放心吧。”姜棠牵过她的手继续去找文书的尸体。
小艾还是怕，抓她也抓的很紧。
几次姜棠都想说让她放松点，因为手很疼，不过一看到小艾的表情，她又忍住了。
好在在最后一个台子上，她们找到了文书的尸体。
“你看不得就到门口帮我看着，有人来马上提醒。”她准备重新掀开白布，想到小艾又放下手。
“好。”小艾也没有逞强，毕竟这样下去她留在这也只会碍事，说不定她真会情绪崩溃，搞出点生声音来，引来别人就是坏事了。
目送小艾走到门口，姜棠才开始她的事情。
本来她以为不难，谁知道把文书翻来翻去，都没有发现。
“难道真是自杀的？”她的手撑在台子上，低头看着文书，“看你死不瞑目，眼里还带着死前的恐惧，应该不是自杀吧。”
“那突破口又会在哪里？”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重新开始检查。这一回她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十几分钟过去，终于还是有所发现。
在耳朵后面，她发现一个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