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了紧衣襟,这个冬天,更冷了。
“艾尔莎.帕莫小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回玫狮街等着吗?”
艾尔莎瞥了眼杰勒米,“难道你有不用等着就可以找到凶手的办法?”
杰勒米摇头如捣蒜。
“回去,顺便看看伊夫力回来没有,还有...有些事我需要求证下。”后半句她只是在心里说。
在她现在居住的房间里,曾有一张照片,是新照不久的一家合照,在自己搬进去的那天就被梅米姐姐抽走了,只是隐约有些模糊印象,中间的那个笑得嗨畅的男孩也许就是...W先生。
艾尔莎忽然有些懊恼,如果那天自己多注意一眼就好了,在三桅帆船上也许就认出来W先生。
太阳照常升起,阳光如火洒向大地,但在建筑的背面阴影处,依旧冷得似冰一样。
地堡里不停的响起鞭挞声响,如藕丝般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每一次鞭子落下时才会苟延残喘的‘活’两声。
昏暗的煤油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阴影。恐怖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和汗臭的味道,铁链的响声,火烙的吱吱声回**在墙壁上,
身穿白色教服,面目慈祥的主教如鞭打误入歧途的信徒那样凌辱着一个只穿着单薄内衣的年轻女人。
在他们对面的房间里,仅恢复生命活力不到半个月的迪莉娅背身痛苦的瘫在牢门旁,手指塞在嘴里,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响,鲜血连成血线流下,一夜过去,头发白了手掌一块。
没有质问,没有诱供,只有鞭挞声,要问的问题她们早已知道,不用多费口舌,无非是不松口而已,那就打到她们松口。
面对至亲将要被打死的情况,杰弗里不相信她们会坚定到底,他了解牢门里的这个女人,她曾无数次,无比虔诚的向自己忏悔,出卖了自己所有的弱点。
“一晚上了,杰弗里神甫,休息会吧。”唱诗班的领唱,不过12岁的幼童为他送上咖啡,顺便接过他手中刺上沾血的鞭子继续一下下用力鞭打,梅米张大嘴巴无声哀嚎。
半百的老人杰弗里笑眯眯的接过咖啡,顺便抚摸了下男孩的手背,低头的男孩眼神僵持瞬间又恢复原状,不接受也不排斥的做自己事情。
杰弗里看男孩这么懂事不由转头看向一旁假寐的东区主教,“给我怎么样?我亲自**他,你知道的,我虽然恢复了职务,但名誉却是长久的打了折扣,现在仅能做些不怎么重要的事情了,但这正好有时间教导优秀的学生。”
“积蓄力量,然后为你几年后重新竞争主教,参加教廷圆桌议会做打算?”
杰弗里不说话,转而笑眯眯的看着手里孩子,一老一少对视的瞬间,男孩看到的不是笑容,而是他眼底冰冷如海的冷漠。
“这件事稍后说,我请你连夜赶来不是让你来挖我墙角的,快点解决面前的两个人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鲍德温主教一直在关心这里,你昨晚还向我自信的保证过,可以随意撬开那个迪莉娅的嘴巴,现在看起来像是吹牛啊。”
听到鲍德温这个名字,杰弗里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但被他很好的掩藏起来。
生命药剂...现在他越来越对这东西感兴趣了。
“不急,审讯这种事情就和养个娈童一个道理,要懂得时软时硬,有时放松,有时又要激烈的对待他们,在无序的恐怖中,她们才会逐渐臣服,虽然你是主教,但论手段...呵呵,教你个道理,看得见终点的痛苦不是痛苦,是解脱,看不到尽头的痛苦才是绝望。”
“走吧,我们去吃个饭。”
“这不就是?”埃尔维斯指了指桌上的面包。
杰弗里却是打量了下四周,“在这里...你确定?埃尔维斯,我们是教会,是阳光下吃饭的,不是那些缩在阴暗角落里舔下水道的老鼠。”
临走时,杰弗里很是自得的将梅米.赫伯特内衣的一个撑带剪断,并将她吊在空中。
并将她的母亲迪莉娅的双手绑在门上的铁窗上,让她不得不亲眼看着女儿这样的丑态,进一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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