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虞初站得双脚有些麻了，声音很轻的说，“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平淡，没有往日里的甜蜜，也没有任何别的情绪，仿佛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回应。
萧宴的心紧紧揪住了，像是被一只长满刺的手狠狠掐住，痛到窒息痛到难以言喻。
他的嘴唇动了动，出口的声音在不停的轻颤，“初初，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一开始也没有告诉你，我不是虞琪。”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男人，怎么面对萧诚。
所有的想法堆杂在一起，充斥她的脑海，让她的头又疼又晕。
“初初……”
“萧宴，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虞初目光涣散的望着他。
苦涩难受溢满萧宴的心房，他终于听到初初叫他的名字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厚重的无力感袭来，涌遍全身，萧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无能为力。
知道阿诚出车祸的时候，他虽然紧张着急，但自己本身是医生，云城也有穆淮阳在，他不担心阿诚会有生命危险。
现在面对虞初的态度，面对她的冷淡，他完全没有办法。
不想强迫她，不想让她反感，不想惹她不高兴，只能等她想清楚。
可她想清楚以后，还会喜欢他吗？
萧宴的薄唇微微张合，从喉中艰难的溢出一声，“好。”
“萧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虞初盯着他。
“你问。”
“有一次你问我，女生喜欢什么样的表白，其实是为了你弟弟，对吗？”
萧宴一怔，轻轻的声音在猛地敲打他的神经。
她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