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在看见她和周若瑜同时出现的时候也有一些讶异,随即,这个本来风流倜傥的男人居然结巴了起来,“那、那个,我右手不方便,她是来照顾我的。”
林诗琪的目光在克劳德和周若瑜身上来回转,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蜜汁的微笑。
两人被她这眼神看得皆是脸上一红,两人悄眯眯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脸色更红的迅速将头扭开。
林诗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照不宣。
看两人越来越窘迫的样子,林诗琪总算离开眼神不再去看他们,算是放了他们一马,“对了,我来这可是有正经事要问的。”
她看向克劳德扎着绷带的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愧疚,“你的手,医生怎么说?能完全康复吗?”
听到她那么问,克劳德和周若瑜的脸色微微一变。
克劳德轻咳一声,有些生硬地说道:“医生说没什么事,多休养两天就能恢复如初、该咋样咋样了。”
“不信。”他刚说完,林诗琪便立马接上了这两个字,“克劳德,你跟我说实话。如果你的手真的能这么容易就恢复如初的话,当初国内的医生也不会让你转到国外来治疗,这种程度的伤,怎么想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可以该咋样咋样。”
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克劳德竟也无法反驳,他只能轻叹一声,百般纠结下说出了实话,“好吧,我确实骗了你,医生说我的手恢复到可以正常生活的程度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继续上手术台做手术的话……估计是不行了。”
林诗琪瞳孔一颤,就连呼吸都慢了下来。
克劳德的专业是脑部手术,在脑科方面具有一定的权威,他更是被称为最年轻的脑科专家,在他手上医治好的病患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就这么珍贵的一双手,竟然为了他们而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上手术台。
林诗琪不由得低下了头,眼中的内疚更甚,“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克劳德顿时慌得不行,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要不是因为我计划出了问题,你也不会受这个伤。”林诗琪很是自责,“而且这件事也本来就是因为我们才将你们牵连进来的……”
“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啊,”周若瑜不满的嘟了嘟嘴,“要真说起来的话,计划失误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我,我现在可已经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了,你要是真过意不去的话,就跟我一块照顾他。”
周若瑜看着克劳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现在可就数这位大爷地位最高了,这两天指使我的时候简直不要太顺手。”
“对不起啊,这两天辛苦你了,”克劳德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即又看向林诗琪,他受伤的右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诗琪,你真的不用太自责的,我们可是朋友,你们国家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为兄弟两肋插刀吗?怎么样,我这够义气吧?你们要是有危险,别说插两刀了,插多少刀都没问题。所以真的不用道歉的。”
林诗琪破涕为笑,她抬眸看向克劳德,“刀插多了可不行。既然你说不用道歉,那道歉总可以吧?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我要吃五星级的。”说起这个周周瑜立马来了兴致。
克劳德略微无言地看了一眼她,“诗琪她是请我吃饭,怎么你还先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