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锦理把她拉到身后,“还没完了……”
甄言冲他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罢了。
众人扶起刚刚倒地的男子,然后看到锦理向他们走过来,便纷纷向后退去。
他们也不傻,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应该比刚才那个女生还要厉害。
锦理走到马路旁边,抽出龙吻,用力地向下一挥,刀尖贴着地面划了一个圆弧轨迹。
“铿!”
坚实且沉重的声音顿时砸在了众人的心头,柏油路被划开一道很深的缺口,尘土随着微风缓缓飘向空中。
锦理收刀如鞘,语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若是有人再敢越雷池一步,格杀勿论!”
众人呆滞地站在原地,便听到锦理继续说道:“听懂了吗?听懂了就赶紧滚!”
“呼啦!”
众人像是一群逃跑的猢狲一般,都希望在大树倒下之前,逃离现场。
刚才那种信誓旦旦的专家范**然无存。
锦理用硬力破坏了门锁,带着甄言走进屋子。
走廊没有点灯,虽然是白天,但光线依旧不足。
“张大伯?”
甄言试探着呼喊道,但却没有得到回应。
“坏了!”
锦理率先反应过来,冲进卧室,便发现了躺在**的张大伯。
他安详地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两枚军功章。
他的指甲里满是泥垢,但军功章却一尘不染,崭新得像是刚刚颁发似的。
锦理探过鼻息,有些微弱。
“快送医院!”
……
由于送治得还算及时,老人捡回来一条命。
此时的他虚弱地躺在病**,不停地重复着儿子不是叛徒的话语。
锦理想要将那些只会说风凉话的人绳之以法,可他知道,那些人是杀不光的,只能用极端的办法,来堵住他们的嘴。
“甄言,”他的语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回去告诉唐晚,我现在想让沈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甄言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锦理继续说道:“现在就回去,你记住,明天我要在央墟日报的头条,看到沈强的尸体。”
此时的锦理,变得非常可怕,甄言只得怔怔地点着头。
“去办事吧,我去确认一下那对母子的状况,不能让她们再出事儿了。”
……
……
沈强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一叠报纸,笑着说道:“估计那个小记者都懵逼了,哈哈,麻子这次干得不错,我不是让他来喝酒么?人怎么还没到?”
正说着,有仆人急匆匆地跑进来。
“沈哥,麻子,麻子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听说是被人给杀了……”
“谁他妈这么大胆子!”
下人还未来得及说话,另一个声音便从门口传了进来。
“我!”
沈强刚要破口大骂,脸色却一下子沉了下去。
“沈强,别来无恙啊!”
唐晚拎着两捆金灿灿的纸钱,步履矫健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