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丹布嘎然而止。“流银国怎么办?”“回书说龙羽把全部财力、人力都用在筑城上了,三五年内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告诉他们实情?”“对呀!反正早晚会知道的事。多个朋友多条路。”
“盐泽国那边怎么回应?”巴戈再次问道。“雅布依所言不假,但不能他们说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吧?现在他们正在与从南边沿海回迁的部落打了不可开交。我们也得防着前几年迁到南边的部落回来。”“不是还有座大山挡着吗?”“看看你。盐泽国目前的实力可是不弱,动员起来全国有兵马三十多万。再看看现在。”“哦。”
“我们与盐泽国是同盟关系,但有协议在先,只要不是寒水潭让敌人兵临城下,就用不着出兵。”丹布老奸俱滑的说道。“纳仁当年为了防止它国乘机犯难定的好规矩,现在让自己受苦了。哈哈哈。”巴戈十分赞同父王的话。
“巴戈。”丹布突然想到什么叫道。“父王。”“且末是你皇姑的儿子,有勇无谋,你俩自小不和。要知道,国家早晚要交给你。你得学会驱人之术,别动不动就与他斗气。且末的勇力可是其它部落不敢轻易来犯的原因。”面对丹布的苦口婆心,巴戈也是知道问题所在。只是每次明明很努力的认为可以冰释一切了,一旦见到且末,心中的那口气就顺不了。“嗯。”
盐泽国境内,帕希的军队被人团团围住,左冲右突就是出不去。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雅布依带领人马杀了过来。内外齐攻之下,与之对敌的人也是勇敢冲杀,双方只打了个平手,才罢战收兵。
“这帮子部落真是野蛮之极。”帕希领着残军回营时,对雅布依感慨道。“他们原本就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居民,对山川地理的熟悉不下于我们。设埋伏几乎没用。中域本来就以野战、勇气著称。不得不承认,壮硕的体魄,简单的头脑在中域很多时比用智慧做事要简直、直接多了。”
“可不是,看看今天我带的人马是他们三倍,本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结果自己差点--”帕希说着感激的望向雅布依。“不用,同为国王做事,应该的。这样打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如送其钱粮,让他们去龙羽的地盘上去。”“好计谋,如此死磕。我的东商团精英都损失快过半了。”帕希夸奖的同时也道着苦水。
帕希见雅布依愁眉仍旧没有展开,关切的问道,“你担心纳仁国王的面子上过不去。不用操心,我将近来的损失好好报与他,国王不会为了面子而伤了实际利益。”雅布依微笑着向帕希一施礼。盐泽国三大总管,雅布依年青有为,有勇有谋,可是在国王心理的把握上,远远不及帕希与依木。
塞克湖东百里处,打着红色应龙旗的军队与打着安西国旗号的军队列队对峙。
“定西候,我们龙羽霸主可是待你不薄。为什么领军犯我边境?”领军主帅嘎措上前问道。“你也知道我是定西候。不安定西方,怎么配的上这个称号。”对面一个身材魁梧,左眼睛上有伤疤的人说完。安西国的军士大声呐喊助威。“霸主,呵呵。本候与兽族大小几十仗,也不敢叫霸主。他龙羽不过十几岁的孩子,也敢称呼霸主,真是目中无人。不教训你们,怎么让天下知道本候的威名。”
“一派胡言。霸主是中域各部对我家城主的赞称。你虽叫定西候,国属东疆。”嘎措据理力争。“你废话可真多。要战便战。若是怕了,将塞克湖划入安西国境内。对我家国王称臣纳贡。”定西候的胃口让嘎措倒吸了口凉气,当即怒道,“安西国境在歧山之内几十里处。知道为什么吗?”
“当年逐日城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狼狈逃窜。看来又来重温旧事了。”嘎措说完。军士们哄笑喧闹起来。这让定西候一挥手,军队掩杀过去。嘎措也不含糊,大斧一抡第一个冲了去。军士一见随之掩杀过去。两军大战数个时辰不分胜负。
突然,战场之上起了大风。随着大风而来的还有两枝人马。势均力敌的局面方才被打破。嘎措领着亲兵向西突围。他一走,真正是兵败如山倒。定西候乘势追杀一阵才收兵回营。毕竟自己一方孤军深入敌境百里。
溪边之森的战败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中域。虽然嘎措在随后的战斗中与定西候打的难解难分,战事胶着在一起,也没有人再看好嘎措。人人希望霸主能出战,可是龙羽的去向,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