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看着她那副模样,只觉得她是故意在装傻,嗓音压低了,听起来却更加加重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帮着白景洲害白演,倒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呵。
谭惜沁心头就是一阵冷笑,这年头贼喊捉贼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
“不知道这话,婶婶有没有跟叔叔说过,叔叔又是怎样的反应。”
秦音冷着一张脸,伸手握住谭惜沁的手,将她扯向基本上没什么人的安全通道。
谭惜沁挑了挑眉,微微用力的甩开了秦音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道,“婶婶想避开人,我可以配合,但是就不要动手动脚了。”
站在光线昏暗的安全通道里。
秦音冷眼看着她,“少在这里夹枪带棒的说话,若不是你的配合,白景洲怎么会那么快的控制了白氏?”
谭惜沁歪着脑袋,唇上勾出了无辜的弧度,“你这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些呢?是白景洲的未婚妻?还是白演的小迷妹?”
她轻轻地啧了一声,“不过这两个身份似乎是完全对立的,并且你也算计过白演?”
秦音眯起眼睛,唇角泛起冷笑的弧度,“你为了给你母亲凑医疗费,跟白景洲狼狈为奸,给白演下药,爬上了白演的床,逼迫他娶你。现在,你又利用蒋忆年对你的好感迷惑他,让他给白演下药……”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音的脸色已经冷到极致,“你竟然要害他一辈子!谭惜沁,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给白演下药?
这不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吗?
再说白演都没有怪她,轮得到一个还没进门的婶婶吗?
谭惜沁唇角的笑弧更加的深,却嘲弄意味更深,“你在说什么呢,婶婶。白演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害他?你到底有没有查清楚。”
秦音看着谭惜沁的脸,字字阴沉,“还想狡辩?你平时都不来陪他体检,为什么今天要跟过来?就是因为蒋忆年今天要给他下药,你要安抚白演,不让他怀疑……”
不等她说完,谭惜沁面色就是微微一变,“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设计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在秦音的谩骂中,谭惜沁的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开来,蒋忆年今天要给白演下药?
她顾不得继续听秦音那些不着边际的言辞,转身就向着白演做检查的地方冲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白演走出来之后,她直直的冲了过来,“白演……”上下打量着他,面色微微苍白,唇瓣都有些颤抖,却还是竭力维持镇定,“检查的怎么样?”
白演抬眼看到不远处的秦音,又低头看着怀里的谭惜沁,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具体情况得等到下午才知道,目前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吃了什么吗?”
“检查必须保持空腹。”
他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并不深,却有着一种神奇的魅力,让谭惜沁渐渐地感到心安,之前突然起来的心慌也一点点消散了。
可是就在她渐渐安下心时,白演抚摸着她脑袋的手却滑了下去,整个人直直的摔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