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一听要放火,公冶月的眼睛都亮了,这种事情,他想干不敢干很久了!
连东西他都准备好了,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公冶月正琢磨从哪开始点的时候,阮夭夭说话了。
“定王府的损失,我们陪。”
“夭夭!”
阮夭夭一抬手,打断家人的劝阻:“至于公冶峥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回去问他就好,还有,我们俩的婚约,到此结束,婚书,我已经撕了。”
“什么!”窦艳茹知道阮夭夭胆子大,却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竟然连婚书都敢撕,此刻,她倒真的有几分确定,峥儿一定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阮小姐,就算要悔婚,这婚书,也不能私自撕毁,这是要受罚的!”
“无所谓。”阮夭夭一身孑然,这些事情,她都懂,可是她但凡有一点怕,或者迟疑,都不会亲手撕了婚书:“你们家那一份,也请尽快销毁。”
“以后,我们家不会再找你们家麻烦,也不会再跟你们家有任何牵连。”
阮夭夭一番做法,令定王一家,挑不出丝毫错处,火烧定王府,手撕婚书,这桩桩件件都说明,安国公一家,是真的愤怒到了骨子里!
否则,这火烧皇亲宅邸的罪名,就够安国公一家喝一壶。
难道,峥儿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此刻,公冶峥被皇上留在皇宫中,他们就算着急想知道,也没办法。
他们向来放心公冶峥,觉得他是个有主见,有分寸的人,可是此时此刻,这种信任,却产生了怀疑。
话既然说明白了,人再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阮夭夭朝外一招手:“送客吧,过后把定王府的损失统计一下,我们从不占陌生人的便宜。”
三个字,未来的亲家,就变成了陌生人。
阮夭夭没有再看房中的人,在紫衣的照拂下,离开了前厅。
窦艳茹看着阮夭夭离开的背影,内心突然有点酸,多好的儿媳妇啊,怎么就这么给整没了?
“请吧,难道还想让我们留你们不成!”
阮中杰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再也不跟定王府有所往来,连架都不跟那个老脍子打!
阮明霁默默看了一眼定王,然后甩袖离开,陆陆续续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定王一家。
他们本来是携理而来,上门讨公道来了,可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没有理的那一个……
“走,回去看看峥儿回没回来!”
公冶峥此刻,刚刚离开上书房,公冶东方喝醉酒之后,真的很让人头疼……
眼看着大雪未停,天边的启明星也隐约露出了光芒,看来那个小女人应该已经睡的深沉,想到阮夭夭,公冶峥的心,就跟猫挠一样,虽然已经一日一夜未曾休息,他还是决定去看看阮夭夭。
“主子!”看到公冶峥终于从上书房出来,早就收到消息的小一,顿时如蒙大赦,闷头冲了上来,想也不想的就说:“安国公一家放火烧了定王府!”
“什么?”低沉的声音中,透着那么几分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