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珐,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李娇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五个人的小团体,产生任何的矛盾,分崩离析。
“我没有啊。”苍天可鉴,他说什么了,他就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啊,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让他们想跟着夭夭,就让夭夭当帮主就好了!”
完了,姬长珐这看起来真诚的话,因为额头上的几道褶子,硬生生被解读成了另一种意义。
阮夭夭看着姬长珐,气恼失望,什么情绪都涌出来了。
姬长珐被所有人看着,那谴责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一时间,想哭两声:“不是你们看着我干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阮夭夭气的头晕,竟然还敢保证自己说的是真的,他这是想埋汰死她么!跟自己的小弟抢人,传出去,她还用不用混了!
“小姬的!”陈光怒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大姐大!”
“姬长珐,我真是看错你了!”
阮夭夭深吸几口气:“姬长珐,我一定会让他们同意的,你等着!”
姬长珐:“……”呜呜,呜,我,我干什么了啊我!
“赵云威,带药没有!”
赵云威点点头,但是:“不必了,他们马上就要发作了。”说这,他又抖了一下袖子,更加细密的无色药粉,悄无声息的流淌出去。
“嗯!”
“啊——!”
“呀!”
扒拉扒拉!
“怎么不能动了!”
“我也不能动了!”
杨二正刚要去查探就发现,他也动不了了。
“小仙女,是不是你施法了!”杨二正控诉的声音那么的痛苦难过:“我这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阮夭夭不想听他说话,她问赵云威:“这是什么药。”
“这是木头散,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潜伏在人体,再经过另一种药的触发之后,身体出现僵硬,无法行动,像木头一样,所以叫木头散。”
名字虽然起的很直白,但是真的,很没有文化:“木头散,不好听,我给你起一个怎么样。”
“好。”赵云威对阮夭夭几乎是有求必应。
“叫,动不能动直不愣登傻不拉几任人宰割散,怎么样!”
“……”什么不能动,任人宰割?散?赵云威废了好大劲儿,还是记不住这一长串的名字,但是她喜欢:“好。”
所以,你们自己想办法记吧,记不住,他也没办法!
“喂,你们为什么给我们下药!”
“枉我们这么相信你们,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让我出卖肉体!我宁死不屈!”头一次听到有人求饶叫喊是用这种方式,这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