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殿中,尧毓痛的脸都白了。
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天长地久丝有隐隐灼痛之感。
“若若!”
“若若!”
“太医呢?”
“冯储呢?”
谢临君神色紧绷,一张脸冷如北极寒冰,深邃的眸子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冯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把脉后连忙解释。
“陛下,娘娘这是要临盆了。”
尧毓紧紧握着谢临君的手,哪怕痛的面色煞白,不忘嘱咐他。
“阿寂,不许迁怒旁人!”
“生孩子都是这样,当初我……我生阿离时……险些一尸两命。”
“若若!我不许你胡说八道,你绝对不会有事!”
谢临君紧紧握着她的手:“我安排好了一切,稳婆产婆都在,要多少有多少,绝对不会有事。”
尧毓忍着震痛挤出一抹笑容:“我知道,我都知道阿寂。”
“不过……不过我们先说好……嘶……”
谢临君打断她的话:“若若别说话,不要说话。”
尧毓摇头,坚持说下去。
从再次怀上宝宝后,她时不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冒出来。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所以每天看似很放松,但偶尔午休醒来,都是从梦里惊醒。
她怕万一真的出事,谢临君会控制不住脾气。
“阿寂,你先听我说完!”
“我要你答应我,不论我和孩子如何,一定不能迁怒旁人!”
“你也要相信我……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努力想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