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散开,有些凉。
尧毓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没想到,谢临君是来真的。
“阿……”
“寂”字还在舌尖,被谢临君尽数吞入腹中。
尧毓想要推他,又怕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敢用尽全力。
至于武功,更不敢动半分。
本就男女力量悬殊,到了这会儿束手束脚。
她束手束脚的功夫,谢临君已经除开一切障碍物。
尧毓的手,忽然狠狠抓向他后背。
指腹下的肌肉结实匀称,她想说话,谢临君半点儿机会不给她。
寝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格外旖旎。
这是大白天。
尧毓又是紧张又是恼火,偏偏谢临君对她格外了解,气的她又抓又挠,泄愤一般,可对他来说,好像小猫挠痒痒,又或者更激发了他的战斗力。
谢临君的瞳孔,越发幽暗炙热。
尧毓感觉自己快被燃烧殆尽,嗓子也有些发哑。
偌大的宫殿,好像变成了一个炙热的蒸笼,让她无比燥热。
等一切结束时,尧毓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谢临君似乎依然意犹未尽,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又慢慢吻着她布满了汗水的额头。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是情动过后的性感撩人,眼底杀森寒。
“若若……意图伤害你的人,我绝不会允许他们再活着。”
他细细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将因着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点点抚到耳后,露出他看了千百遍,依然看不够的小脸。
脑中不其然闪过当初在南安山初见她时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张美丽倾城的脸蛋儿,他忍不住轻轻地笑。
哪怕明知道她听不到,他还是忍不住低低出声:“只要是若若,怎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