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靳以墨赖在苏音房里,以想要看着苏音睡为由,坐在苏音床边。
然后靳以墨就开始各种的打喷嚏,装咳嗽,最后成功的躺在了苏音的身侧。
苏音奈何不了靳以墨,毕竟在靳以墨开了两个胸口的**下苏音就承受不住了,甚至她曾一度怀疑她的开始逐渐下降了,但换了个人,当她将靳以墨想成金佑铭的时候,瞬间就有种想要将靳以墨踢下床的冲动。
而且她差点就真的这么做了,幸好理智将她拉了回来,最后总结出来,是靳以墨就是个妖孽。
苏音是皱着眉头进入梦乡的,紧蹙的眉就一直没有松开过,想着可乐的神情,苏音就越是担忧。
三年前的手术台上,两边各站着两个医生,旁边还有传递工具的小护士,一只手用药布捂住嘴巴,似乎是受不了室内福尔马林的味道。
苏音清晰的看见手术台上躺着的那个人就是她的脸,却突然之间换了一张,镜头拉近,那双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
**的人猛然惊醒,与那双眼睛同步,苏音捂住胸口,喘着粗气,背后已是出了一层虚汗,黏黏腻腻的十分不适。
反观身侧,已没有了踪迹,触感温热,应该是刚离开不久,可能是夜起去了厕所。
苏音起身欲下楼倒一杯水压压惊,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推开便见隔壁书房的灯还亮着。
靳以墨在打电话,看模样似乎不是很顺利。
苏音无意偷听,继续往前走,结果听到“孩子”和“金佑铭”停下了脚步。
苏音穿着宽松的睡衣,脚踏着布拖,轻轻的向后挪动了一小步,身子紧靠在墙上。
这三年来,金佑铭一直都在替安德鲁进行贩卖儿童的交易,从未出过差错。
而这次来华国,就是因为那批“货物”被靳以墨扣下,所以才被委派过来。
即便是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金佑铭依旧没有闲着,他利用林家的势力进行黑市交易,另一边就在查找损失的“货物”以及内部出现的“鬼”。
苏音双手都攥出了响声,可见其愤怒。
金佑铭竟然贩卖儿童,贩卖儿童的路线可想而知。
无非是卖给卡尔那样的变态作为玩具,甚至有些黑心肝的商家包括无良的科学家会剜出小孩的五脏六腑进行各种实验,甚至是从小就注射基因或者病毒进行人体实验。
具体情况甚至比这还要惨烈的多。
苏音也是有孩子的人,更何况可乐现在还在金佑铭的手上。
若是金佑铭真的冷血无情起来,对可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她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
不行,她得进去问个清楚。
苏音进来的时候靳以墨已经挂断了电话,从抽屉里掏出一瓶药来,没有商标,也没有名字,就简简单单的一个药瓶,像极了三无产品。
听到脚步声,靳以墨又将药瓶了回去,关上了抽屉。
苏音将靳以墨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眉心紧皱,“你生病了?”
靳以墨见苏音过来,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随即迎上去,将苏音揽在怀里,胸前自然的敞开了一条缝隙,古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向着苏音喷射过来,将苏音全方位的包裹在怀里。
“醒了?”
苏音点头,“嗯,有点口渴,下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