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泽察觉到了不对,用脚摸到床沿的时候,却只有冰凉的触觉,等他适应了黑暗,才看清**坐的,分明是一个重量型的陶瓷。
再一抬头,空旷的卧室里,哪里还有季霖森的身影。
他气得一脚踹了瓷器,瓷器摔到地板上,啪的碎裂,他喘着粗气,眼眶气都红了,一下床才发现自己的两手还被绑着,他挣了挣,但是这领带的材质太好了,他用蛮力挣了半天,竟然都没挣开,再细一看,打的竟然都是死结,他更是气得不行。
季霖森!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戏耍他!
带着满腔的怒火走到门边,手刚搭上门把转了一下,却发现不对劲,他又愤力的转动了两下,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他这边竟然还打不开。
额上的青筋微凸,死死的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三个字,“季!霖!森!”
再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真真是大意了,竟然栽在了季霖森的手里!
季霖森已经在客房的房间躺下,她听到楼上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开门!快给我开门!若是明天不想死的话,现在就乖乖上来,把门打开!”
季霖森本来是平躺在**的,听到这声音立马侧过身来,两手捂住耳朵,她只觉得心脏怦怦跳。
她还是有点怕的……可是更多的是刺激。
越想她越觉得兴奋,这次她好歹把安君泽给戏耍了一番。
虽然很有可能,明天安君泽出了卧室门之后会暴走,但是……那又怎么样?
今天,她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楼上忽然没了动静,季霖森又翻了个身,眨巴眼睛看着天花板。
明天,他不管是出于气愤,恼怒,羞耻中的任何一点,他都应该直接暴走,彻底的翻脸不认人。
也好让他们彻底分道扬镳,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想着,她这一颗心酸酸瑟瑟的胀的厉害,或许正是因为今晚喝了酒,壮大了胆,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周身的空气冷飕飕的,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一下子瞪圆,整个人往后挪了好几下,因为一双阴鹜充血的眼就在床边紧盯着她,那眼神真像是想活生生的把她吞了。
然而一动,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垂眸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拨去,光溜溜的一件不剩,难怪她觉得冷。
心里暗叫:糟糕!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跟我玩刺激?好啊,咱们就来点刺激的。”
季霖森一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她这下真意识到玩过火了,软下声调求饶,“我错了,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身上的人却是一声轻笑,低头就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你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吗?”
…………
……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弱了下去,夕阳特有的光线从窗帘撒进来。
季霖森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痛得都要散架,再一偏头,只看到旁边的枕头上,一颗毛茸茸的头枕在上面,那张俊俏的脸,估计还隐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