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宋淙一听,机会来了,双眼放出贪婪的目光马上问道。
“当然,这事怎么能说戏言,有租房契约写着呢。”黄秀清一拍胸脯说道。
“若我宋家租下来,那租金黄家主怎么收?”宋淙心里盘算着,觉得黄秀清加一百两他可以接受。
“一年四百两这个价格不会变的。”黄秀清回答。
“哎呀,黄家主做事真是守诚信啊。”宋淙一听不涨租子,开心得拍大腿,夸赞了一句。
“我与诸葛掌柜订立的契约如此,可以转租,转租租子不变,不过需要陪给诸葛掌柜一万两银子。”黄秀清点头把话说全了。
“啊?一万两?”宋淙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这是当初签订契约时写好的,可不是我黄某狮子大开口啊,宋家主可别怨我,而且这银子是陪给诸葛掌柜的,我一分也拿不到。当初订立契约,我还不太理解为什么加这一条,今天看到宋家主来了,我似乎懂了一点点。”黄秀清看着宋淙,面露嘲讽地说道。
“呵呵呵,这小家伙有趣得很啊,早早给我挖了个坑等着我呢。”宋淙自语了一句,突然间对诸葛川刮目相看了。
诸葛川早就已经猜出了宋家会不依不饶,可能惦记上这茶坊,而从铺子下手最快最直接,所以开业之初,就堵死了这条路,一万两,不多不少正是宋家当初坑他的,这也算给他提个醒。
“挖坑?宋家主这话是何意啊?”黄秀清问道。
“哦,没什么,既然要这么大的代价,租下来就没意思了。算了,不租了。”宋淙摆手有些尴尬。
“宋家主不必失望,比那铺子地段好的,价格差不多的,我手里还有几处,要不您去看看?”黄秀清探身问道。
“哦,不必了,今天就不多打扰了,感谢黄家主的茶。”宋淙刻意提了一嘴这个下品的茶,然后起了身。
“那好吧,宋家主有时间可以再来品茶,我就不送宋家主了,您慢走。”黄家主拱手施礼。
宋淙拱手回礼,然后由丫鬟扶着走出大殿。
黄家主看着宋淙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语道:“这诸葛掌柜也是倒霉,怎么惹上了这么一群野狗?”
宋淙走出黄府,对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妈的,敢瞧不起我宋家!什么东西。”
骂完了,宋淙上了轿,向着宋府而去,路上思考着对付诸葛川的新办法。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贼来偷,未必能得手,但贼若惦记上什么,肯定会想方设法,探好路,摸清规律,找漏洞,一次得手。
宋淙现在就是那老贼,探着路,铺子这条路走不通,他只能寻另外一条路。
宋千雪告诉妹妹,诸葛川有了应对宋家的办法,她放了心,知道宋家最近不会直接去茶坊找麻烦,于是她这几日带着小梅经常来京门茶坊。她都是早饭前后到茶坊,来了之后,帮着姑娘们做些杂活,然后找机会拉着诸葛川聊天。
这一日,诸葛川在二楼招呼客人时,宋千遥登上二楼找他聊天。诸葛川便带着她进了包厢。
二人对面坐下,诸葛川给她倒了一杯茶。
宋千遥接过来道了谢,然后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起来。
天气已经热起来,宋千遥穿了宽襟没有盘扣的紧身白裙。此刻胸口的衣襟略岔开了一些,能清楚地看到白裙里面的白色肚兜。肚兜将身前那一对儿玉兔托起来,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