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身上是绳索捆绑的痕迹,人意识有些模糊,但伤的不重。另一名女子下身都是血。其他女子过来先扶伤的较轻的女子侧躺到**。然后又帮那伤的较重的女子清洗下身的血迹。
有新人送进来,姑娘们心里既同情又庆幸,因为这意味着下一次自己被折磨的几率会降低,虽然这种想法很邪恶,可人性总是自私的。
那意识模糊的女子被喂了些水,渐渐清醒过来。
如水问她来历,女人哭着说道:“我们两个是姐妹,都是钱庄钱立德的小妾,钱立德把我们送过来,说要我们好好陪一位侯爷,讨他开心了,没准能赏我们几百两银子。没成想那侯爷是个疯子,把姐姐折磨成那样。”
“这帮男人真是畜生。”如水咒骂道。
“就是这世道,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没办法的。”苏小婉摇头感叹道。
诸葛男府这边。
诸葛男昨晚喝了人参鸡汤后,气色好了一些,回到十八房小妾屋里睡了一觉。今日一大早,他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头发和胡须梳洗得很整洁,看起来红光满面,背着手先在府里巡视了一圈,然后招呼管家程二入了大殿。
“老爷,听说昨晚大少爷来了,说是有急事?”程二进来打了招呼问道。
“哦,是啊,我找他过来的,告诉他亲事推后一些?”诸葛男笑着问道。
“啊?亲事推后?不是聘礼都下好了,怎么突然要推后呢?”程二问道。
“我想让他去一趟京城。”诸葛男说道。
“这亲事在即,突然要去京城?”程二觉得诸葛男的决定莫名其妙。
“是这样的,这次御府司的李大人过来,和我聊了要合伙做一点生意,去京城开一家铁坊。我让川儿过去看看。”诸葛男捋着胡子说道。
“老爷要去京城开铁坊?”程二皱了皱眉头。
“嗯,李大人说他有路子可以拿京城防卫营的武器铠甲订单,三年就可以回本,五年能赚一番,我合计着,李大人做事沉稳,在京城路子也多,这买卖包赚不赔,所以同意了。”诸葛男说道。
“哦,也是的,可京城势力盘根错节,会不会太冒险了?”程二问道。
“我与李大人是发小,两家是多年关系,京城有他在,自然不会出什么纰漏。现在川儿也大了,那孩子我看好他,在小小的乾县,他施展不开手脚。老大家的还年轻,再干十年八年没问题,等林儿大了,让林儿接乾县这一摊子。川儿在京城有李大人提携,多与官场打打交道,以后诸葛家就在京城势力就大了。”诸葛男说道。
“嗯,老爷一碗水端平,难得,难得。可那亲事要推到什么时候?”程二夸赞一句继续问道。
“其实这亲事我要推掉了。”诸葛男说道。
“啊?推掉了?”程二又吃一惊。
“老爷这样不会太过儿戏吧?宋家那边会不会不满啊?”程二问道。
“谁管他满不满意,我孙儿一表人才,李大人做媒,将来在京城可以娶一房官家之女,不比那宋家商人之女金贵?而且对我诸葛家未来有帮衬。所以那亲事就算了,回头我会给宋家一个说法。”诸葛男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
“哦,好,一切听老爷吩咐。”程二应了一句。
“李大人那边挺急的,咱们库里还有多少现银,钱庄银号里还有多少?诸葛男问道。
程二马上从怀里取出绢布账本,展开后读道:“库房现银有七千三百六十二两零五吊十三钱。银号存银,三万三千两,铁坊应收两万六千六百四十一两零八吊。”
“嗯,和我算的差不多,我手里还有一些,再摘借一些应该够了,那银号的存银,可是按照我之前交代的都是百两通票?”诸葛男问道。
“是的,没有大额银票,都是不超百两的通票。”程二回答。
“与李大人合作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你派家丁,分别去大小不同钱庄银号,将这存银全部提出来,能兑成金子的,全部兑成金元宝。切不可一人在一家钱庄多次提银,也不要说是诸葛家提银,切记。去吧,马上去办,越快越好。”诸葛男发出命令。
“是老爷,我记住了,马上就去。”程二心里嘀咕着:怎么突然就要掏空家底去京城,会不会上当啊?
他哪里知道,这是诸葛男放的烟雾弹。